269.心灵鸡汤-《一路绝尘》
269.心灵鸡汤
虽然我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也没有想到过今生今世会为一个女孩子长久的守候。那些男歌手把那种守候唱成是一种职责,可我认为男人应该是行动,女人才需要守候。
好在我本来就对此已经有思想准备,来的时候就偷偷把女老师的那本《历代诗话百篇》和《历代词话百篇》给带着了。看见翦南维和她的那几个闺蜜唧唧喳喳的走进了校门,校园里响起了上课的铃声,我就到学校对面的商店里买了一包芙蓉香烟和一瓶矿泉水,走回来坐在马路牙子边的一棵大树下开始读书。我喜欢阅读,因为阅读是愉快的,能理解和读懂作者那些文字背后的故事是令人高兴的。我喜欢和那些几百、上千年以前的文人进行心灵对话,那也许就是所谓的心灵鸡汤。
我喜欢读清朝叶申芗的《本事词》,都是一个个短小精悍的好故事,其中有这样一篇:"南唐卢绛未仕时,尝病,梦白衣妇人歌词劝酒云:'玉京人去秋萧索。画檐鹊起梧桐落。欹枕悄无言。月和清梦圆。背灯惟暗泣。甚处砧声急。眉黛小山攒。芭蕉生暮寒。'因谓绛曰:'子之疾,食蔗当愈。'如言果瘥。越数夕,又梦之曰:'妾玉真也,他日富贵,相见於固子坡。'绛后仕金陵,累官柱国,归宋以龚慎仪事坐诛。临刑有白衣妇人同斩,宛如所梦者,问其姓名,则耿玉真,其地则固子坡也。"谁会相信这样的巧合?
我也喜欢读宋朝杨万里的《诚斋诗话》。其中写道:"白乐天《女道士诗》云:'姑山半峰雪,瑶水一枝莲。'此以花比美妇人也。东坡《海棠》云:'硃脣得酒晕生脸,翠袖卷纱红映肉。'此以美妇人比花也。山谷《酴醿》云:'露湿何郎试汤饼,日烘荀令炷炉香。'此以美砯夫比花也。山谷此诗出奇,古人所未有,然亦是用'荷花似六郎'之意。"想想那个娇滴滴的南维,还是那句"姑山半峰雪,瑶水一枝莲"最为传情。
我就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水。不管身边的路人走过去走过来,也不管路上的车辆开过去开过来,一旦真的沉浸在那些早就十分久远、却恍如昨日的文字里面的时候,就会忘乎所以,就会一直读了下去。我一直不能理解金蕾那样的小太妹,拿着一部平板电脑就可以把电子书看得津津有味。我没有那样的本事,我必须和田西兰那样捧卷细读。我也喜欢和马君如那样在枕边放几本书,也是一种文雅了。
一上午的时间如果专心读书很好打发。偶尔抬起头让眼睛休息一下,可以看见翦南维的那头淡黄头发在花格围墙里面那栋教学楼的某一层的某个窗户里出现,那是她也在认真学习;偶尔有一块小石头会砸在我的头上,不痛,可我就必须抬起头来,可以看见那个漂亮女生隔着花格围墙望着我笑得和花儿一样美;我喜欢看见她在那些做课间*的男生和女生中间扬着自己柔弱的手臂、踢着那对修长的美腿、摇动着那个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小小的、结实的臀部。
我就心旷神怡的、很有耐心的坐在那棵位于朗州路边大树下读书,听见放学铃声响起,武陵一中的校门开启,就带着自认为很不错的微笑望着翦南维在她的那几个同学和闺蜜的簇拥下向我走来,也听见了那个叫黄立诚的小子的声音:"小子,你**的倒还真的有点胆量,竟敢在这里等我出来揍你。"
"这算什么胆量?我从来就是一个安分守己、胆小怕事的人。"我回答得不卑不亢:"我的女朋友说你没有记性,上一次没把你打好,要我在这里等你出来和你好好谈谈,不然就会告诉那个我惹不起的人教训我,不然我早就跑得连影子都找不到了。"
翦南维很喜欢我的这个回答,居然给我飞了一个媚眼。
"看来你和姓翦的这个南维的校花还真是很恩爱,学校门口就敢目中无人的亲嘴,还肯在这里等她一上午。"黄立诚真的好像是没有记性,看见我根本没有露出一点胆怯的样子,就站在离我不到五步远的地方在笑着:"可是老子看着不爽,就是想好好揍你一顿,然后把你的女朋友拉到那片杨树林里再去把她剥得**。"
"看来你这个家伙真的没有记性,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上次真的是把你打得不够狠你才能站在这里胡说八道。"虽然我已经被激怒,我还是没什么脾气,还是稳稳的站在那里没动:"我不得不再一次的提醒你,如果你还想那样做,那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喜欢一拳一拳的把你的脸打成肉饼。"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开始吧。"那个兔唇看了一样和他站成一排的三个男孩子一眼,脸上开始有了些**迷的表情:"小子,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一根葱?要不要老子告诉你,校花的**的颜色和款式,她那个地方长得是怎么样的呢。"
翦南维就有些忍不住了:"黄立诚,你真是个**!"
"维维,别骂他,别破坏了和你们这些小美女一起共进午餐的气氛。"我心里的怒气在迅速地聚集,我知道一旦出手,肯定会雷霆万钧的。可是我不想在这里动手,因为这里已经开始聚集了不少的学生:"姓黄的,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等我和我的女朋友的这些闺蜜吃过饭再来切磋怎么样?因为那是我答应过她们的,我不能言而无信;我建议换个地方行不行?学校门口动手动脚多少感觉有些有伤大雅。"
黄立诚咧着嘴笑的时候那个兔唇很明显:"行,你说什么都行,只要你当着大家的面叫我一声爷爷,叫爹也行!"
父亲是我心中永远的偶像,不论他生前做过什么错事,他都是给了我生命、喜欢我、溺爱我、也严格要求我的那个大男人。就和我的那个因为我的出生而撒手人寰的母亲一样,永远是我心里的一片净土,不容任何人玷污他们的形象和名声。那是我的底线,谁也不能碰。我就知道我没有了任何退路,就扭头对翦南维和她的那几个有些被这个场面吓傻了的女孩子抱歉地说着:"实在对不起,看来得耽误一会儿了,我得让那个家伙闭嘴,也得让他懂得尊重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