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岁月是把杀猪刀-《一路绝尘》
1918.岁月是把杀猪刀
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具体描写其实大同小异,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一现象很微妙、也很容易被男人所忽略、但事实上很重要的。
在整个过程中,男人总会有需要"歇一歇"的时候,却不知那恰好就是女人**最强烈的时候,男人的退出是为了以利再战,可那样的行动会让女人受不了。十分着急的女人会牵引着男人的**对准方位,**男人猛地深深地**,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男女双方又得到一次极大的满足。但是从这以后,男人的行为就不是完全为了满足自己,更重要的是为了满足女人。
即便是在那座小岛的林木茂盛之处进行的一场野战,因为环境的更换和全新的体验,所以两个人都很容易****:女记者会用双手紧紧抱着男人,**把男人的腰部夹得紧紧的,而身体则完全瘫软在那块铺在青草地上的*单上,任凭男人大力**;而徐家权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女人身体不停地**,听到女人世界末日到来似的**,那个已经变得强壮**的**就在不顾一切地猛力**,不顾一切地猛力*入,在连续不断地猛烈冲击下,自然会喷涌而出,十分劳累的身体虽然会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轻松,但所有的养精蓄锐,就这么瞬间全送给了女人,所以,世界上最幸福的还是女人!
"怎么了?"大汗淋漓的徐家权看见原本表现出无限满足的女记者的脸上突然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就有了些好笑:"是不是还想再来……"
因为后脑突然遭到猛击,徐家权的那句话没能说完。
天知道过了多久,徐家权才慢慢地苏醒过来,居高临下看见了郁郁葱葱的一片绿色,还看见了夕阳下染上了一层金**彩的辽阔水面,这才想起身在何处;低下头看见不远处草地上的那块揉得皱巴巴的*单,还有散落在旁边的一些餐巾纸,这才想起来他和那个女记者都有些迫不及待,先做了一次是久别重逢,或者叫甜点;然后是女人用灵活的指头让那个小**重振**开始**性更强一些的第二次的;感觉到后脑勺依然疼的要命,还有些晕乎乎的,这才想起那突然袭击,他就是不明白,在这个人烟罕至的小岛的**深处,他是怎么被人盯上的。
感觉到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行,想抬起胳膊拍拍,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很**的松树上,奇怪的是,他的手足却是分别被捆在生长**、竹叶青翠的几根楠竹的梢头,不知是想做什么;唯一不感到奇怪的就是,他全身一根布头也没有,完全是以自己的本来面目在沐浴着清风拂过和夕阳的光辉。就想起了自己不久前和那个女记者的赤诚相见、在四肢交缠的时候恨不能彼此之间毫无缝隙,自然是****的,可是在他的视线中,却看不见那个女人的身影。
徐家权小声的咳嗽了一下,发现自己是可以发声的,也就可以在天黑以前大声呼喊经过附近的船只前来相救的。
"如果是我的话,就不会愚蠢的想大喊大叫。"一个男人瓮声瓮气的声音在他的身后传来:"那会使你死的更快!"
"她呢?"他补充了一句:"那个女人是个记者!"
"知道。"那个身材高高大大、说一口武陵话的男人拿着几个瓶瓶罐罐走到他面前:"她和我无冤无仇,当然要和和气气、平平安安的送走嘛。"
出现在徐家权面前的无疑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却显得比他更高、更强,也比他更帅、更酷的男人,那个男人话说得轻松、声音也算和蔼,可徐家权就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压力和一股杀气:压力来自眼前之人的眼睛,乍看平和温文,其中却透出一种高贵、优雅和睿智,仿佛一眼就能看透人的心思似的,那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不过气来;而杀气则来自那个男人的体魄,威武雄壮之中就有一股杀气无形中逸出,令人望而生畏、叫人不寒而栗。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问题一大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如果知道,放了我,你可以得到一大笔钱;如果不知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前世无怨、今世无仇,没必要斩尽杀绝吧?想要什么条件尽管提!"
"看来我真的是变得面目全非了,这多少叫人有些沮丧。"那个男人喃喃的说道:"岁月是把杀猪刀,紫了葡萄,黑了木耳,软了香蕉;时间是块磨刀石,平了山峰,蔫了黄瓜,残了**;经历是个开矿厂,挖了**,损了钻头,黑了河沟!"
徐家权开始紧张起来:"你到底是谁?"
"田大的小跟班!"王大年回答得很准确:"你在武陵一中当混混的时候,你们喊我是嫩伢子,也有人叫我沅江小*,现在想起来了吧?"
惊讶的瞪大眼睛、想喊叫却把声音强迫消失在喉咙里,徐家权想起了武陵一中门前他们四个人被嫩伢子一个人挑于马下,想起了白石铺被那些愤怒的乡民几乎追得要吐血,想起了校花翦南维依偎在那个乡巴佬身边绽放出的笑脸,也想起来了这么多年过去努力想遗忘却依然保存得十分清晰的那个月夜的记忆:田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挖去了双眼、割去了舌头,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在那个水溪最美的女人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痕迹。那个时候自己过于**,居然还上了两次。
当徐家权从面前的那个大男人的脸上找到了原来嫩伢子的依稀记忆之后,他就像是掉进了冰窟似的浑身**,连牙齿都在寒战,连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了:"嫩伢子,可不可以网开一面?当年我也不过是个帮凶……"
"**地杀了田大,是你割掉他的舌头的吧?我当然会依法炮制;**花姑,你轮了两次,我当然会割掉你的**放在花姑的墓前当供品!"王大年说得很平静:"不错,你说你是个帮凶,所以我才很慈悲地决定早点结束你的生命,免得你继续活在这个世间上提心吊胆、担心受怕的受煎熬!"
"谁说的?"徐家权差点没气死,如此**的往事居然被这个销声匿迹这么多年、长大了却突然现身的嫩伢子说得一清二楚,就像亲眼所见一样:"就算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那是谁说的?"
"黄**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他当然会把事情都告诉给徐家权:"你们那几个狐朋狗友中间的韩金山、冯沙洲也证实了这一点。"
他决定表现的视死如归一点:"嫩伢子,你以为我也会和他们一样是软蛋吗?"
"我没这么说,不过我希望你坚强一点,别和那几个一样,我什么都没做呢就全盘托出了。"王大年向他示意自己手上的几块不锈钢刀片和几瓶蜂蜜:"刀片可以在你身上划开伤口,刷上蜂蜜,蚂蚁会蜂拥而至,到时候你会什么都说的,因为你会希望死的更快一些。"
"想起来了!"徐家权突然叫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支起帐篷在这里钓了一个星期的鱼的那个人!"
"回答正确!为了表扬你,就把你最后的结局都告诉给你。"王大年冲着他笑了笑:"等你把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了,身上早就是伤口纵横,因为蜂蜜,蚂蚁会黑压压的一片;等我和你们如法炮制对待田大那样做完了,就会砍断你身上的绳索,你就会和这几根绷紧的楠竹的头梢一起弹向天空,那有一个专用名称,叫五马分尸!"
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小时的痛苦煎熬中,徐家权终于相信了那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