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用猜都知道,这啸声是在示警,更是在招唤人手。良久,啸音寂灭,风声雨声依旧,一灯如豆的大厅中仍旧只有三人,面具下的眼眸期待地望着始终紧闭的大门。 "或许是这风雨声太大,人听得清晰,你不妨再嚎叫一次试试。"小丫头抚弄着胸前的两条小辨,一脸戏谑地出声道。 二公子面具下的嘴张了张,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眼眸中的目光骇然一颤;"难道你们已将……" "这还有其它解释吗?"小丫头说话间微了手,一蓬青辉闪现,迅速地将不远处的那具石棺包裹住。二公子也在同时敏锐的出手阻拦,似欲控制住那具石棺。相距不过数丈之遥,却是一下扑了个空。那团包裹着石棺的青辉已突兀地腾空而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而后缓缓地落在慕容轻水的身前。 小丫头的这突然举动,用意十分明显,直接断绝了对方唯一的护身法码,一旦被其控制了这具石棺,就意味着有了全身而退的本钱。 脑子再不济的人都能意识到眼下的情形有多不妙,称之为绝境也实不为过,甚至可以十分的确定,这拜月山庄内,此刻只怕除了自己之外,已再无一个活口存在。 也就是说,这次行动是一个经过精心谋划的局,绝不是仅凭眼前的二女可以做到的。整个山庄内布下的机关暗器数以千计,更有上百高手隐伏其中,可谓是杀机重重,步步都是黄泉路。然而…… 二公子禁不住地吐出一声轻叹,原本这大厅中还设有一个隐秘的逃生通道,就在那张紫晶打造的座椅之下,而那位白衣女子却是无巧不巧的坐在了上面,当真正是善恶终有报,无论信与不信,冥冥中似有天意的存在。 "连最后的护身法码也守住,是不是感到很绝望?"小丫头啧啧地轻笑道:"尽管你等的无耻行径已到了人神共愤的程度,却与本凤儿无关,只是不该来当出头鸟,招惹我天外楼。出手吧!本凤儿到想看看是何等邪恶的功法,令你等不惜丧尽人性,究竟又能强大何等地步?这是你唯一活命的最后机会,胜过本凤儿,尽可自行离去,人再会出手阻拦。" "与你一战……此话可当真?"面具下深蓝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质疑,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所为已到了天地不容,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一旦行迹败露,势必再难有生机可言,这小丫头的话有几分可性度,作得了主么? "当然!还可以带走你那位还没死透的三弟。"小丫头撇了撇嘴道:"你除了选择相信之外,还有其它路可走吗?" "的确如此!"二公子沉吟了片刻,微微叩首,自从修练了这幽冥**,就等于走上了一条万恶无比的不归路,从此再也回不了头,即然还有一线生机,好歹也要倾力搏一搏,他不会轻视这个小丫头,相反,极度的危险,若是有强大的自信,又岂会做出这等承诺。 于是,不打算再将这种无用的试探继续下去,紧了紧隐在袍袖中的判官笔,终于忍不住朝前缓缓的踏出一步,随着这一步的踏出,一蓬血雾倾刻从体爆发,山洪海啸般的恐怖气浪汹涌而出,那种气势威压,足可摧毁一座山岳。 一身红袍顿时融入一片浓郁血雾之中,肉眼已很难发现他的存在,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