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像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他隔绝在外。 楚黎川会憎恶苗亚杰,厌恨楚山,却从来没有提起过楚河。 就连恩宁也忽略了他的存在。 这样的一个人,到底在整件事中扮演怎样的角色? 谁也不知道。 等恩宁回过神时,车子已经停下。 恩宁抬头看向窗外,见是儿童医院,不禁笑了。 “带我来看松松不早说,搞的神神秘秘,还让我戴上你给我买的珠宝首饰,这么隆重。” 楚黎川没说话,率先下车,帮恩宁拉开车门,体贴又宠溺,让恩宁有种被宠成公主的错觉。 俩人手牵手进入电梯,上楼。 恩宁还有点害羞,不太习惯在公共场合和楚黎川牵手,几次想要抽出来,都被楚黎川的大手紧紧包裹住。 到了松松的病房门外,恩宁看到沈一鸣在里面,瞬间明白楚黎川让她盛装打扮,又一路牵着她的手是何用意。 一是宣示主权。 二是向沈一鸣炫耀。 男人的胜负欲有时候真的很让人无语。 恩宁摘掉耳朵上坠得生疼的宝石耳坠,收入包里。 她还以为要见什么重要人物呢! 楚黎川见她摘掉耳坠,冷脸冷目,显然不太高兴。 恩宁悄悄送他一个白眼,来到床边,和松松打招呼。 松松最近恢复的不错,不再像之前那样骨瘦如柴好像难民,胖了不少,皮肤也白了,也学会了走路。 只是跑起来双脚还不协调,容易摔跤。 他看到恩宁很高兴,伸着小手,脆生生喊“妈妈”。 恩宁的一颗心都被他喊化了,抱着松松,俩人亲昵得好像真母子。 沈一鸣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和恩宁这样亲,还叫她妈妈,手足一阵无措,生怕楚黎川误会。 在牢里待过一段时间的沈一鸣,不再是黄头发,剃着寸头,皮肤黑了不少,也结实了,少了纨绔子弟的嚣张乖戾,多了几分成年男人该有的沉稳。 但挺颓的。 总是低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 看来在里面没少受欺负,将他从小桀骜霸道的棱角都磨光了。 恩宁坐了没一会就走了。 她还是无法正面面对沈一鸣。 厌憎多年的人,即便他改了性子,也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当普通朋友。 恩宁忽然能理解楚黎川的心情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