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却不肯说,只说让你们兄妹这辈子别来帝都。” 恩宁越听越迷糊。 为什么不让他们兄妹来帝都? 难道帝都有什么危险吗? 如果母亲不是被白韵如逼死的,又是被谁逼死的? 白韵如也不知道了。 白韵秋离开帝都后,她几乎和白韵秋没什么往来,不知道白韵秋有什么仇人。 “难道是安伯远?我母亲忌惮的人是她?”恩宁只能想到安伯远。 白韵如摇摇头,“可能是吧!安伯远当初对你母亲很执着!也很疯狂。不然也不会对你母亲做出生米煮成熟饭那种事!只可惜,你母亲太倔强了,宁可一个人偷偷生下孩子,也不和他在一起。” 恩宁离开警察局,直接去了疗养院见安伯远。 安伯远最近病得更重了。 说话语无伦次,什么都问不出来。 还抓着恩宁喊“韵秋”。 “你还活着啊韵秋,你怎么还这么年轻?一点不见老?” 安伯远笑起来,“不管怎样,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你还活着,我太高兴了!” 恩宁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和安伯远拉开距离,问照顾安伯远的老窦。 “他这是怎么了?” 老窦指了指脑袋,“糊涂了!不记事了!唉!也挺可怜的,曾经是什么人物,老了老了落得众叛亲离的下场!” 老窦一边收拾病房,一边絮叨,“这人啊,谁都不知道自己老了变成什么样!趁着年轻的时候,一定要多结善缘,老了老了也能有个依靠!哪怕身边有个亲朋好友也好!” “这倒好,除了我个老家伙,没人管他。” 安伯远听到老窦的絮叨,也跟着絮叨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说些有的没的,忽然喊起来。 “楚连海,你个混蛋,你骗我!你不是告诉我,除掉慕思远,韵秋就是我的了吗?” “韵秋呢?她在哪儿,她到底在哪儿!” 恩宁吃惊看着安伯远,“你说什么?害死我父亲的人,是楚连海?你们做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害我父亲?” 恩宁焦急追问,安伯远却什么都不肯说了,倒在床上,打起瞌睡。 恩宁离开疗养院,心情很沉重。 原以为,当初害父亲的人是楚连江,导致母亲精神恍惚,毫无求生意志,最后投江而亡。 如今,此事又牵连出楚连海和安伯远,那么威逼母亲投江的人,难道是楚连海? 他为何那样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