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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说过要对你进行观察，就自当要做到！所以你的一举一动，实则也在我的控制之中！”

    这是威胁吗？杜克施需要把很多问题考虑到，毕竟现在对陈寒生的立场不好直接判断！现在陈寒生忽然拿出余莫凡的照片，到底意欲何为！

    余莫凡等一群人和文肖薇是多年的好友，但是因为莫少林的事情最终翻脸，这些情况杜克施知晓，陈寒生同样知晓。而余莫凡现在是北辰路那边区域的地头蛇，这点杜克施于昨晚也已经知晓，但是陈寒生却一早也已经知晓。

    “既然知道他是地头蛇，为了不将其扫掉？”杜克施表示不解。

    “因为这是一个特殊的家伙！他用他的方式在管理着他的地盘，有时候真的看不出他是黑社会头目！”陈寒生将档案袋放在桌子上，点了点道，“你自己看看吧！”

    这里面都是余莫凡的资料，证明陈寒生很早之前就在调查余莫凡了！杜克施将其中的资料拿出来扫了一眼，除了上面有余莫凡近些年在S市的所作所为之外，甚至连余莫凡回国之前的信息也查了很多。

    “原来他去南太平研究部落人群的行为特征是真的！他真的是一个行为学专家！但是一个高学历高智商的行为学专家为何成了黑帮头子？”杜克施摇着头，“这家伙到底要干嘛？”

    “这也是我要弄清楚的问题。”

    “等等，让我猜猜！”杜克施恍然大悟，“你不会是以为余莫凡是警方卧底吧！但是如果他是警方卧底，难道连陈局你都不知道？你可是负责S市特别行动小组和人员的直接领导，而卧底名单除了联络人知晓外，便是只有你知晓，你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除非，他不是S市警方的卧底！而是其他方面的卧底！”

    “呵，杜克施不愧是杜克施，我可什么还没说，你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不错，关于这个余莫凡，我一早就注意到他了！近些年他的势力扩展很快，从一开始几个朋友合伙开公司，到现在实际上操控了不少店面和小公司，更是成了北辰路那片的幕后大佬！这个人有头脑有能力，所以实力发展迅速不奇怪，但是他的做事方式却让人摸不透！他明明走的是黑社会那一套，但是他却不涉足黑社会常有的暴力犯罪或者毒品交易。他又不算明显的好人，因为他牵扯到一些绑架勒索和威胁恐吓等案件！我真的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特别是我核实余莫凡于南太平那段时间的经历，惊讶的发现，他竟然和国际刑警组织十年前在南太平的某些行动执行时间重合！”

    “你怀疑他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人？”

    “这只是其中一个猜测！你手上那份档案中说明了当年国际刑警组织在南太平执行的任务。这个任务是打击国际洗钱犯罪集团。这些洗钱犯罪集团通过太平洋岛国注册公司，然后通过海外资金转移，造成大量黑钱被洗白。同时这些组织也和世界性的赌博集团有大量联系。那些被注册在太平洋岛国的公司同样负责这些大量赌博资金的转移和洗白！S市是国内目前金融业最发达的城市，也是国际性金融中心之一！每年通过S市进行的非法金融交易也不胜其数，不少国际性的洗钱赌博犯罪集团也都盯着这里！我们观察过余莫凡，确定他和S市不少金融行业有联系！如果他不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人，会不会是国际洗钱集团的人？”

    杜克施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感叹道：“这个猜测跨度未免也太大了吧！余莫凡要么是国际刑警组织的卧底，要么是国际性洗钱犯罪集团在S市的幕后操盘人！如果他是卧底还好，但是如果他是幕后操盘人，确实得把他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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