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虞安歌越是隐忍,就越能取悦商渐珩,他哈哈大笑起来,眼角眉梢都透着快意,甚至在情难自抑下,用力抓着虞安歌的下巴,强迫虞安歌看着自己。 “大义灭亲,逼杀亲王,在江南指鹿为马,搅动盐池,你虞安和还有不敢的事?” 虞安歌已经忍到了极限,她脾气一向不好,能怀着前世的恨,面对商渐珩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忍到这种地步已是极限。 她抬手挥掉那只钳在她下巴的手,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言重了”,便要转身离开。 谁知商渐珩比她想象中还要过分,直接拽过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阴恻恻道:“虞安和,既然不敢对孤有什么怨言,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孤呢?” 恒亲王之事,商渐珩还没有找她算账,虞安歌设计前往江南,商渐珩也没有花心思阻拦。 从小到大,只有旁人顺着他的意思,讨好他,奉承他,因他的一个眼神感恩戴德,因他随随便便的一句话而诚惶诚恐。 除了圣上,他从未将所有人放在眼里,偏偏有这么一个人,无视他的示好,明里暗里跟他作对,给他添堵,且屡教不改,愈演愈烈。 见虞安歌不回答,商渐珩继续道:“孤自认一直以来对你不薄,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又放任你在江南胡闹。你为何不肯知足?” 虞安歌道:“太子殿下的话,下官听不懂。” 商渐珩眼神逐渐危险起来:“还是说,你想要投靠老二那个废物?” 虞安歌心头一凛,当即道:“太子殿下慎言。” 商渐珩看虞安歌反应,继续道:“也对,即便他再废物,即便崔皇后出身再低,他也是嫡子。” 疯了疯了,虞安歌觉得眼前人疯了。 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商渐珩细细观察着虞安歌的反应,自顾自道:“就算他是嫡子又能怎样?最后太子之位不还是我的吗?崔皇后不还是处处被我母妃压了一头吗?” 虞安歌看着商渐珩疯狂的表情,迟迟不出声。 商渐珩歪了一下头:“还是说,你想捧小四?” 他低低笑出了声:“就算你把江南的情况交给辛太傅又能怎么样?以为凭他一个人,就能扭转乾坤吗?真是可笑,一份策论,都得靠辛太傅操刀,脑袋空空,脾气倒是不小。” 虞安歌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开始打鼓,她不敢小看商渐珩,毕竟商渐珩是上辈子登基之人。 跟宋锦儿有着所谓女主光环不一样,商渐珩有心计,有地位,有帝王的宠信,更重要的是,他足够没有底线。 他现在提到辛太傅,若进一步再想,不是没可能怀疑到商清晏头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