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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让赛小乔瞬间破防：“就是你杀了我的外婆，你个凶手！杀人凶手！”

    “你外婆是为了救你死的，要说凶手，那也应该是你。”庞少文丝毫不慌，反而嘲笑道，“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你去报警抓我呀。”

    他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对赛小乔的恨意。

    丁焕平护在赛小乔的身前，呵斥道：“庞少文，这可是舒寻的女儿。”

    “呸！她才不是舒寻的女儿，她是污点！舒寻人生中的污点！”他印象记忆里的舒寻，是戏台子上闪闪发光的“嫦娥”，是后台上高傲孤冷的女神，而不是遭到潜规则生下这个“污点”的不贞女。

    丁焕平诧异道：“她不是污点，她是舒寻十月怀胎，呵护长大的孩子。”

    赛小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口有什么在猛烈的跳动，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就是因为她，女神才变得不干净了。”

    “大清都亡了！”沈端端怕他耳聋，特意在他耳边大声道，“舒寻是受害者，不是你口中的不贞女！”

    庞少文咬牙切齿道：“失了贞洁，她就应该以死谢罪，而不是把这个污点生下来。”

    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丁焕平不可置信地开口：“这句话，你对舒寻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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