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入夜扎营。 徐牧端着两坛子酒,走入了苏尘的营帐。在后面,还跟着一脸欢喜的司虎,怀里还抱着一包炙肉。 “蜀王!”苏尘惊得起身,急忙要行军礼。 “苏兄,无需如此。”徐牧拦住苏尘,又指了指放着的酒坛,“苏兄身子有伤,能饮酒否?” 闻言,苏尘仰头大笑。 “吊卵的汉,带把的种,我苏尘可不是什么娇滴的贵公子,自然是有酒当饮。” 在血与刀成长的好汉,大多不拘小节。 “好,佩服苏兄豪气!” 徐牧露出笑容,拍开了两坛子酒。能割肉藏信,再千里迢迢南下的人,可不是什么软汉。再者说,便当是接风洗尘了。 “司虎,把炙肉放上来。” “打、打桩虎?”正当这时,正抓着酒坛的苏尘,蓦然酒开了口。 徐牧怔了怔。真是好家伙,这“打桩虎”的名号,都传到草原了? 司虎也怔了怔,但只一下子,脸色迅速涨红。 “怎的?哪个乱讲,莫不是孙勋狗儿跑去了草原?牧哥儿说了,打桩儿是喜欢媳妇,我喜欢我媳妇,打、打桩儿是好事!” “只听说西蜀有个叫司虎的,桩儿打的猛。” “哪个?哪个嚼我司虎的舌头!”司虎梗着脖子起身,便要去摸斧头。 “是殷先生……有日和他饮酒的时候,他偶尔提起的。” “牧哥儿,咱立即去定州,我要和这老侠儿单挑!”司虎的声音,分明已经带着小破腔。 徐牧揉着额头,“司虎,没事的,你先坐下来。人家殷先生是夸你呢,桩儿打得猛,娃儿生得多。哥儿羡慕你,苏尘兄弟也羡慕你。” 在旁的苏尘,隐约明白了什么,立即跟着开口,“确是,确是。” 听到一番夸奖,司虎果然憨笑起来,又大咧咧地坐下。 “论年纪,我今年才十六,给二位哥哥倒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