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然要赌,若怯了这一场,别人会笑话我卢子钟。” 怯场? 分明是笃定了,想得到醉天仙的酿造秘方。 “附近的街坊,尽可过来,我等好好听听,这位小东家,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卢子钟冷冷开口。 “卢功子何必自掘坟墓。”徐牧叹着气。 “难得小东家有这般的兴致。于吏,取一份红字公证,写下赌约。”卢子钟继续说道。 旁边的老吏,已经迫不及待地抬起朱砂笔,写了双方的公证,继而又重重按下了官坊的大印。 “小东家,我讲过了,你在诓我。”卢子钟神情里,露出微微狰狞的神色,“但我卢子钟,自小起,便是个敢玩命的狠人。” “旁人作证,加上红字公证,这回头的路,已经堵死了。” “这一个时辰内,你我二人之间,定会有一个躺在街上白死。” 徐牧神情不变,冷冷地抬了指头,在公证上按下指印。 从刚才开始,他就很生气。 所有的模样,都是为了这一刻。 “来人,把大盗魏春带出来。” 徐牧没有任何起伏,不得不说,这次的逼杀,策划堪称完美,若是晚一步回来,整个庄子的人,肯定会被逼得重新流亡。 “小东家,你且说。” “在场的列位,可近一些,我等好好听听,小东家能说出什么道理。” “若有做棺材铺生意的,可以开始测身子了,今日大吉。”卢元站在一边,也乐得合不拢嘴。 “且说,小东家。”卢子钟露出清冷的笑容,招了招手,娇艳的花娘又走来,替他重新斟了一盏茶。 “大纪兴武十八年,槐月十四寅时三刻,大盗魏春潜入西坊周家布庄,杀四人,盗取赃银七十八两,绸缎六匹。” 徐牧顿住声音,脸色开始变得萧杀起来。 卢子钟见着,心头不知觉地微微一沉。计划应当是完美的,不可能会有遗漏。 “不信的话,自可去审问大盗,物证,人证供词皆有。” 徐牧冷冷摇头,“暂且放着。” “我只问,槐月十四,是否昨日?” “自然是,昨日大盗魏春,与你家的内弟吃完酒,便去布庄杀人掠货了。”一个官差凝声开口。 “那是什么时辰?” 说话的官差面色微变,“深夜亥时。抓着他的时候,已经奔出布庄二三里,身子上还有账银七十余两,以及绸缎六匹。” “便是那些物证?” “正是。” 徐牧顿了顿,整个人立在场中,大声怒笑。 不仅是卢子钟和四大户的管事,连着围观的人,也一时不明所以。 这都罪证确凿了,莫非是无力回天,气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