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长生打了一壶酒,孤身一人来到了那青山城的城楼上,从这里望去,眼前无非是山连着山,不过好也好在能瞧得见尽头。 他径直来到了那城楼的最高处,坐在了那屋瓦顶上。 就有这么一壶酒陪着。 从那正午一直喝到了黄昏日暮。 随着那天色逐渐暗淡,陈长生闭上了眼眸。 他的身形化作飞沙,随着这青山城中的一道清风消散而去。 唯余那空荡的酒坛还立在那城头之上。 此一去,又是三年。 . . 欧阳风自正午来了那茶摊。 他等了两个多时辰,始终都不曾见到陈长生。 欧阳风问道:“他真会来吗?” 燕黄楼摇头道:“说不准,他兴许就是这么说说,但是肯定还会来的。” 欧阳风便这么等着,一直到日暮。 天色彻底暗淡下来。 街道上的身影由少至多,再由多至少,直至只剩下了巡游的官差。 燕黄楼道:“你还不走吗?我要收摊了。” 欧阳风回过神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我明日再来等他。” “那你要早点。” “嗯。” 燕黄楼收了摊回了家中。 他将陈长生没有收下的那一袋银子重新装回了暗格里,又上了三把锁。 陈长生没有收那些银子,但其实也是收了的。 只不过,他当时拿走的是那包囊一旁放着的两文铜钱。 燕黄楼想起不禁长叹了一声。 再度道出了白日里那一句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想不明白。 眨眼又过去了三日。 燕黄楼连着熬了三日的白粥,他在等陈长生,但这三日,他却一直都没有来过。 至于多出来的白粥,他会找个碗盛着,寻思着等陈长生来了再给他热一热。 但最终却是没能等到。 而那欧阳风也等了三日之久,来的最早,走的最晚。 燕黄楼舒了口气,说道:“他恐怕已经不在青山城了。” 欧阳风也想到了这个可能。 他只得轻叹一声,说道:“我还没问清楚。” 燕黄楼好奇道:“什么事让你这么执着?” 欧阳风伸出手来,只见一枚铜钱躺在掌心之中。 燕黄楼瞧了过去,眨眼道:“什么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