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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双手无力的撑了撑：“我还没洗澡呢，身上混着各种难闻的味道，我先去洗。”

    话落，傅西洲帮忙打开灯，光线亮起的那瞬，他看到她虚弱的脸，心头骤然一紧。

    “我帮你洗。”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两人进了卫生间。

    顾北笙没有拒绝，她的确是太累了，任由着他剥开衣服，盯着衣服沾到的血渍，轻声问：“大哥还好吗？看起来气色怎么样？”

    “还不错。”

    傅西洲帮她调试好浴缸里的水，抱着她放下去，浅蓝色的水没过她的胸前，衬得她的肌肤洁白胜雪，水面隐隐倒映着她疲惫的五官。

    他越看越发的心疼，帮她撩开额角边的发丝，亲吻着她的额头：“对不起。”

    顾北笙眉梢动了动，视线缓缓抬上来：“你道歉什么？该道歉的人是我，大哥……”

    “不关你的事。”傅西洲知道傅擎钰帮她挡子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他根本就没有怪过她，根本就与她无关。

    “那更不关你的事了。”她从水中抬起手，捧住他的俊颜：“大哥跟你说了什么吗？他为什么会刚好，帮我挡住子弹。”

    她很好奇，但一直没有机会问。

    这会儿，才终于有机会问出口。

    傅西洲偏头，吻过她的手：“有点复杂，我想等他好转些，你们当面谈。”

    “嗯，好。”顾北笙的确没有什么精力，想早点洗完休息，双手垂下来，任由傅西洲帮她清洗。

    他的手偏凉，接触过温水后，渐渐发热，帮她洗得还挺舒服。

    “对不起。”他忽然又开口道歉，漆眸笼罩着一层浓稠的雾色，满怀愧疚：“我们的婚礼，不应该出现这些事的。”

    “没关系的……”她靠着他的手臂，还没洗完，就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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