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二十五个工分,那可比“打头社员”挣两天工分还多! 顾亭淮也吃惊的不得了,他原本以为是队里因为囡囡检举田静和陈茵磨洋工,给表扬了,没想到居然是另一回事! 二十五个工分,真真不少了,也不知道多少人要眼热了。 顾析淮难得露出一个诧异又复杂的表情:“画墙绘?你连画笔都没摸过,咋会画?而且队里还给了你一天二十五个工分,你要是画不出来咋办?” 顾睿淮冷笑连连,仰头把碗里的鸡汤喝的干干净净,这才道:“还不是想出风头?要我说,你就消停消停,最后画不出来队里还得来我们家搞批斗。” 闻言,顾至凤和顾亭淮脸上的喜色稍敛,他们的确没见过顾月淮画画。 顾月淮却是笑了笑,老神在在的说着谎话:“我上学时候跟着一个知青老师学过,不过那时候你们每天都在外头,有时候晚上也不回来,大抵是不知道。” 是的,她也不是什么大字不识的睁眼瞎。 她当初在公社念过初中,不过后来因为陈月升,没毕业就辍学了。 当然,辍学这事儿多少也有些水分,一部分是因为陈月升,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干不完的农活。 她上学那会儿,时兴“开门办学”。 啥是“开门办学”? 有句顺口溜是这么说的:三伏天里夏日炎,一群少年盲插田。 “开门办学”是要求学生们走出校门,到工厂、农村、部队等地参加活动,半天学习,半天劳动,干的活不比在大队挣工分轻省多少。 她那时是个娇气的,被家里惯坏了,哪里吃得了苦? 不过,有个事她没瞎说,上学那会儿她们学校真有一个知青老师,画的一手好画,她没跟着学就是了,她画画的本事是后头跟着“他”学的。 顾至凤一听顾月淮的话,当即垂下眼不说话了。 他那时候为了家里能盖房子,成天带着几个儿子往黑市里头钻,那时候还没现在抓的这么严,倒也挣了点钱,可惜也因此忽略了闺女。 顾亭淮也叹了口气,他抬手摸摸顾月淮的脑袋,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囡囡真厉害,不声不响的就学了一手本事,现在还能凭着本事挣工分了。” 顾月淮也厚着脸皮应承道:“那是当然,往后我多挣工分,养活你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