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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北霆很是平静地看着她，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只用回答我，是与不是。”

    顾北霆俊脸微沉，将手中瓷杯重重放在茶几上。

    “这是我的隐私，而且......”

    不等他说完，沈一鸣点点头，眼睛带着崇拜，“您怎么知道总裁是第一医院最大的股东之一？”

    “......”

    顾北霆甩去一记冷冽的眼刀。

    “再多嘴滚出去。”

    沈一鸣立马低头，不敢再出声。

    得到想要的答案，苏凝若放下手中的资料，指尖在资料上轻轻敲击两下。

    “那就对的上了。”

    “顾总，不知道您听没听过一句话，不要把鸡蛋全部放在一个篮子里。”

    顾北霆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眸色微冷，抱有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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