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头说:“俺就是孔老邪,买啥东西里。” 明知故问。 我没说出来这四个字,而是笑着说:“老人家,旋入土下知千年,正邪两面世人评,我就买这个东西。” 穿黄背心的这瘦老头腮帮子一缩,使劲抽了一口卷烟,指着我说:“你个烂皮娃,你还会作诗哩。” 他妈的,烂皮娃是什么意思,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么铲子,能赶快走吧。”他说没有,赶我们走。 我说我给钱,当下从鱼哥手里接过来厚信封,我掏出来啪怕的甩了甩说:“妈尼,我给你妈尼啊。” 老头看都没看我手里的几千块钱,瞪眼就骂:“耶!你这个烂皮娃子,你看把你能里,快上一边儿搞蛋去。”(意思是快滚) 真是人如其名,怪不得他叫老邪,真是邪,不要我们的钱。 这时鱼哥皱眉说:“老师傅,我们是邙山考古队的,听说你手艺好,才替考古队来买的,你怎么骂人呢。” “耶?能是考古队里?” 老头一脸不信的说:“能要是考古队里,俺就是市长了。” 磨了半天,怎么都不行,老头就说没有铲子卖给我们,自己也不会打。 我也来气了,就说惯的你,咱们走吧鱼哥。 鱼哥见状也很无奈,就说那就走吧。 结果刚转身走几步,老头突然叫道:“等等。” “怎么?改主意了?”我转头问。 老头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静静等了一两分钟。 他一抬头,突然眼睛通红的说:“能帮我把偷狗哩抓住,俺就帮能打铲子,中不?” 我扭头看向鱼哥:“啥意思?帮忙抓住偷狗的?” 鱼哥问:“老人家,我们没太听明白,麻烦你在说一遍。” 老头解释了,这才知道了意思。 他养了一条大黄狗,上礼拜被一伙人喂火腿肠毒死了,当时他正在屋里,听到狗哼哼赶快跑出来,结果看到有几个人正准备把狗抱走。 他抄起一根棍子大喊大叫,那伙人慌里慌张跑下山了,接下来低头一看,大黄狗在几分钟内就喘不上气,死了。 讲到这里,老头眼睛通红,他用胳膊使劲抹眼泪,抽泣不止,样子看起来十分痛苦,跟自己儿子被人毒死了一样。 其实我可以理解,他算是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十多年就和一条老黄狗作伴,自己有口吃的也会分给老狗半口,现在被人毒死了,自然非常伤心。 关键是,这个忙我们能帮吗?没干过抓偷狗贼啊,怎么帮? 鱼哥走过去,他蹲下和老头聊了几分钟,然后把我拉到一边儿说:“云峰我问过了,偷狗的应该是用的毒药。” 我说我知道,毒火腿肠,可能掺了老鼠药。 “不是,”鱼哥摇头说:“以前我在戏班子认识个偷狗的,他们不是用老鼠药,吃了老鼠药的狗肉没法卖,人吃了会中毒。” “那是什么毒药?” 鱼哥说是“狗立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