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说左冷禅没有直接拒绝,却也没有给一个准确的答复。 立于左冷禅身旁,费彬脸上带着几分忧色道:“掌门师兄,就这么不给一个答复,会不会……” 左冷禅微微摇了摇头道:“如果说那宁王只有这么点心胸的话,那他也成不了事,我嵩山派不答应他,倒也避过了一劫,若然宁王心胸开阔,将来他大业在望之际,我嵩山派举派相投,虽没有元从之功,至少也能沾上几分功绩。” 左冷禅行事素来谋定而后动,虽然说行事果决狠辣,但是这一次,左冷禅却是犹豫了。 不是性子变了,而是关系重大,若然只有他一人的话,他自然可以不管不顾,但是这可是关系到嵩山派上百年传承以及数百弟子的生死存亡。 直到李士实、王儒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左冷禅才回转。 刚刚回到山门之中,就见负责嵩山派消息的心腹弟子正捧着一个细小的竹筒而来道:“掌门,飞鸽传书!” 左冷禅不由一惊,因为能够传讯的信鸽极难培养,所以飞鸽传书一般情况下除非是关系重大,十万火急之事,否则的话是不会动用那些珍贵的飞鸽的。 “难道说金盆洗手大会出了什么意外不成?” 左冷禅唯一所能够想到的自然就是金盆洗手大会了,也只有这件事情出了什么意外才值得动用飞鸽传书。 深吸一口气,左冷禅接过细小的竹筒,打开竹筒,取出一张卷在一起的心智,轻轻展开,就见信纸上密密麻麻的权势小字。 看着信函的内容,左冷禅神色渐渐变得铁青无比,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猛然之间左冷禅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之上,口中怒喝一声:“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哗啦一声,就见那茶几瞬间化作齑粉。 坐在一旁的费彬却是被左冷禅突然的暴怒给吓了一跳,一脸愕然之色看着左冷禅。显然是没想到左冷禅竟然会如此之震怒。 同时费彬也好奇的看向左冷禅手中那一张信纸,到底是什么消息,竟然会让左冷禅如此愤怒呢。 要知道他跟在左冷禅身边这么多年,可以说像这般震怒的时候,也就只有那么一两次而已,差不多已经有近十年之久没有见过左冷禅发这么大的火了,就算是费彬都禁不住深吸一口气看向左冷禅道:“掌门师兄,你……” 左冷禅一边努力的压下怒火,一边将那信函递给费彬道:“师弟你也看一看吧。” 接过那信纸,费彬看到信纸之上的内容的时候不由的一惊,额头之上甚至有细密的汗珠渗出,颤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信函之中原原本本的讲述了金盆洗手大会之上所发生的事情,尤其是最后提及岳不群有奏请朝廷派遣兵马踏平嵩山派的意思。 左冷禅咬牙切齿道:“岳不群啊岳不群,左某还真的是小瞧了你了,不曾想你竟然玩了这么一手,真的是好算计啊,金蝉脱壳,推自己弟子上位,而自己却是投靠朝廷,成为掌握大权的锦衣卫千户,这份心机,左某不如你……” 显然左冷禅是误会了,或者说左冷禅下意识的认为岳不群是主动让位给令狐冲。很明显左冷禅并不清楚其中内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