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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阳呆愣在原地，九九八十一难的经历在他脑海中快速回放，最后的胜利果实却被人摘取，这种打击令他一时无法接受。

    宋晴晴疲惫不堪，胸口剧烈起伏，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看着林阳，伸出手来，声音微颤，“林阳，帮我站起来。”

    林阳紧紧握住宋晴晴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两人靠在一起，稍作休息。

    宋晴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激动，“我问你，你口口声声痛恨情妇和妓女，那么你杀害的那些无辜女孩又犯了什么错？”

    姚艳玲冷笑一声，“她们的错就是长得太漂亮。”

    宋晴晴不屑地反驳，“长得漂亮和情妇、妓女有什么关系？”

    “长得漂亮就容易变成情妇和妓女。”姚艳玲语气冷漠。

    林阳听闻此言，一时语塞。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荒谬的逻辑，“谁告诉你情妇和妓女就一定长得很漂亮？”

    “长的不漂亮，你会娶？”姚艳玲的嘴角挂着一丝讥讽，她直视着林阳，轻蔑地说：“你去不漂亮的，那是因为你没钱，只要你有钱、家庭条件好，你肯定娶漂亮的。凤姐那么优秀，还是美国人，你娶吗你？你娶人家还不要你嘞，人家要清华的嘞！”

    林阳捂着脑袋，仿佛被她的话语刺痛，低声嘟囔着：“卧槽，还挺有道理的。”

    宋晴晴挺直了腰板，坚定地说：“漂亮不是杀害那些女孩的借口。”

    姚艳玲不屑地笑了笑，挑衅道：“你们剔除者最该死。难道说，挣钱少的重生者被你们清除就是应该的吗？”

    宋晴晴瞪大了眼睛，反驳道：“这不是借口！挣钱少只能说明你不够努力。”

    姚艳玲怒了，大声说道：“放屁！我生前投胎在山里农村，辛辛苦苦考上大学，毕业就失业。你说我不努力？特么的，凭什么人家烟草、石油和电力世袭，家庭条件好的不上班躲在家里考一辈子公务员都可以，我特么一天不上班就得饿死。凭什么？”

    宋晴晴冷笑一声：“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根源上还是你自己的问题。”

    姚艳玲咬牙切齿：“我的问题？我上辈子从生到死，女人手都没摸过，挣点钱还被小公司压榨。干的比牛马都累，拿的钱自己都养活不了？这个世界凭什么以财富和关系来决定人生死，而不是多劳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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