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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梁帝心腹,梁帝用龙石测过不少自称是陆家私生子的人,其中也包括简郡王与皇长孙。
二人血滴龙石时,也呈现了大差不差的血色脉络。
若非如此,梁帝是绝不可能轻信旁人认下两个民间来的孙子的。
只是这样一来,他心中纳闷了。
太子殿下不是说昭昭小姐不是皇室血脉吗?
她的血……怎么能让龙石有反应呢?
难不成龙石被暗中动了手脚?
余公公看了看桌上的钥匙。
此钥匙一直是由陛下亲自保管,只有他与陛下知晓钥匙在哪儿。
太子与晋王等人别说钥匙了,连有龙石这一宝物都不清楚。
余公公摇摇头。
他今日让人打了闷棍,脑子晕晕乎乎的,着实想不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梁帝眉头紧皱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真不是给朕下的蛊?”
他堂堂一国帝王,当以国之大业为重,怎可为了一个奶娃娃放下帝王尊严?
余公公笑了笑,对梁帝说道:“血浓于水,您一直很疼昭昭小姐的,昭昭小姐也敬重您。”
梁帝脸色一沉道:“没见她方才如何凶朕的?朕是皇帝!被个奶娃子凶了,成何体统?抱出去!”
“嗯啊……”
宝猪猪睡到一半,迷迷糊糊伸了个小懒腰,小嘴儿里发出嗯嗯唧唧的小奶音,把人的心都萌化了。
梁帝双臂僵硬。
余公公问道:“还抱出去吗?”
梁帝冷声道:“最多一刻钟。”
余公公:“……”
后半夜,孟芊芊从一阵口干舌燥中醒来。
睁开眼发现天已经彻底黑了,四周静悄悄,连风声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清冷的月光照着繁茂的枝丫,在帐幔上落下斑驳晃动的剪影。
极致的欢愉过后是排山倒海的疲倦,她想动弹,奈何浑身酸软,连骨头都是酥的。
她有些懊恼。
早知道不纵着他了。
克制了太久,饶是她也愿意,但到底架不住他一遍又一遍的索求。
又不是个毛头小子,怎生如此不知节制啊?
“半夏……”
很好,嗓子也沙哑得不行了。
叫什么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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