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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庭深，”她的眼睛明亮，郑重其事地说道，“你必须打起精神，配合调查，配合戚怀素，我们尽量在不暴露那个秘密的情况下，去打一个翻身仗！”

    陆庭深盯着江尽染的眼睛，脑海中闪回了这几天发生的种种。

    确实，他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

    不能让妈妈再为自己担心。

    少年捏紧了自己的手指，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

    离开警局以后。

    戚怀素准备亲自开车把江尽染送回家。

    “你们聊了什么？”

    江尽染坐在副驾驶座上，一旁的戚怀素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问得很随意，似乎对答案并不是真的好奇，只是随口一问。

    江尽染模模糊糊地说道，“我让他好好配合你。”

    戚怀素笑了一声，“他身上，该不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吧？”

    戚怀素并不是好糊弄的人。

    她很聪明，察觉到什么也很正常。

    这话虽然听着像开玩笑，但也表明——

    戚怀素可能已经猜到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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