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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起来太好看了,我怕旁人瞧了,茶不思饭不想,饿瘦了。”
顾怀酒会意地点点头,果然扳起了脸,问道:“闺女,说实话,今日又去哪儿作妖了?”
是捉妖好吗?
凉月摸了摸右眉藏着的那颗痣,吃人家的嘴短,他这次没有和玄晖打起来已经是万幸了。
疯爹勾了勾手指,凉月就坐了回去,疯爹把她的头发散开,凉月觉得舒服许多。
“疯爹,你去过西川吗?”
疯爹一丝丝地为女儿梳头发:“千里之遥,栈道崎岖,路途艰险,谁带你去的?花酿吗?”
凉月点点头,又偷偷抬头看了一下疯爹的表情,生怕他黑脸。
“别动!还没梳好呢!”
“哦。”凉月知道,疯爹是个不大喜欢别人有异议的人,说白了就是大男子主义,专制。
所以她也只好捡好的说。
“不是什么厉害的妖怪,我连根汗毛都没伤到,就是起得有些早,有些饿。”
凉月解释了下,她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可背后人还沉默着,是不是又生气了?
“是只忠诚的老狗,只是使了些小法术捉弄了下那些闯进老屋的孩子,就被以讹传讹地说得玄玄乎乎的……”
疯爹却打断凉月的话:“看来,你这个妖主还当的日理万机、忧国忧民的?”
果然是不乐意了。
“算了,我不说了。”
感觉头发被发带系好了,凉月重新下了榻,搬个凳子,踮着脚去够架子上的书,这种压抑的气氛叫她受不了,可疯爹好不容易能有时间陪着自己,凉月又不想出门赌气去,只好不看他,看书。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了下书角,便把书握在了手里,他又一手捧起鼓着腮帮子的闺女,把书塞给闺女,就抱着她往外走,似叹了口气。
凉月捧着疯爹的脸,问:“去哪儿?”
顾怀酒眼里还透着些不忿:“找茬儿。”
凉月坐在马车上,看到风缄命令家丁把王府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心想疯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不开门儿的意思。
“风缄不是放年假了吗?怎么回来了?”
“年假?谁准的?”顾怀酒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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