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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可以相当认真的告诉你,如果你不想要追名逐利,或者是被世俗的羁绊所惊扰,这个世界一定有一种你想要的生活在等待着你。
只不过,在这之前,请你去想一件事情。
请在你的心里默念,一。
把一放在长羽枫的头顶。
接下来,请默念,二。
那么请把二放在派洛斯的头顶。
长羽枫的人生,是被拘束的,甚至是被安排的,就像是在笼子里,生活了一辈子的,无法挣脱的,名为命运的人生。
这样的人生充斥着谎言,血腥,甚至是一点一滴的算计。我只告诉了你长羽枫知道的,或者是你需要知道的,但是我没有告诉你谁算计了这一切,或者说,谁才是幕后的一切,因为我也不知道。
开个玩笑,长羽枫已经极为成熟,此心此意都已经清楚明白
好吧,实际上是因为……长羽枫根本就没有故事的主导权,他可能知道自己所要遭受的一切,或者说,自己应该去怎么做,却总是无力,就像是推着石头的西西弗斯,循环往复,陷入轮回,他需要面对的命运,是残酷的。
与其受制于人,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诉你,现在……我们要讲二的故事。
二,就是派洛斯。
什么?派洛斯现在在哪里?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斯卡纳——你在哪儿?”派洛斯一把将自己脚下已经粘起来的土块揭掉,它们就像是蛇褪下的死皮,还带着地下墓穴难闻的湿气。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走的嘛!”派洛斯站了起来,将牛仔帽翻了翻身——那顶牛仔帽可是这个灵界的稀罕物件,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经历过牛仔拓荒的西部事件,那是派洛斯导师的物件,如果没有这顶牛仔帽,或许派洛斯也不会成为一个考古学家。
在公国,考古学家和史学家一样不受待见,因为这个世界有真正的神明,起码,在遍布世界的传说里,神明的宝藏总是让一大批的冒险家豁出性命。
派洛斯拿出了一个球型的发光晶石,晶石的光很亮,但是这地下五十多米的深处还是太暗了……只能看到一些比较粘稠的黄土,还有他刚刚扣下来的两个脚底板。
“该死……在这上面走来走去,我新买的鞋子就要报废了……”派洛斯吸了一下挺直的鼻子,将晶石推选,一堵墙赫然显现在面前,那墙上只是有些少许的花纹,那花纹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来这里便是为了这个,说到底,这座墓应该早就被盗墓贼掘了,还是因为旁边的矿山塌了,漏了些盗墓贼落下的碎银器,不然,一辈子也难见天日。
斯卡纳没有回应,让派洛斯又搓了搓鼻子。
“斯卡纳,回去了……”派洛斯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这个像是洞穴一样的墓地,和所有的地方都不太一样,不,可能是因为还没有挖到核心的墓主人的墓穴,所以一切记录下来的花纹和图案都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楚到底代表着什么……
它们都藏在了派洛斯背后的背包里,他现在像是一个作业非常多的学生,还好他生的俊,挺得直背,不然一定得驼背了。
发光晶石在路上扫了一下,派洛斯倒也不怕黑,就是斯卡纳一头黑发,一身黑风衣,要是背对着他,多多少少得撞了,所以他眯着眼睛,找斯卡纳找的很仔细。
粘稠的墓穴泥浆很不好闻,这里应该透过气,不然这种沉在土里的味道实在难以发散,再加上矿洞的坍塌,这里好歹还有些通透的风进来,但是实在没有光能够进来,发光晶石再亮也亮不完整,派洛斯的影子在墙体的花纹上闪烁,一缕红色的气一下子散开,便没了踪迹。
“斯卡纳……什么鬼……说好等我的……”派洛斯眨巴着眼睛,揪了一下自己金丝一样的头发,这里的湿气让他的头发也受了潮,竟然捋出了水来。
那水可不是什么好水,他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股刺激性的气味便将他冲的晕头转向,捂鼻干呕。
“这是……呕……尿吗……天哪……”派洛斯将发光晶石往上,一滴又一滴的水落了下来……他的头顶有一块极小的缝隙,缝隙里流出来的水滴在了他的帽子上,然后流到了他的头发里,这里太潮,他竟然难有感觉……
那脏水是刚刚流下来的,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派洛斯一甩手,往旁边站了站,再是一捋头发,眼睛盯着那流下来的汁水,黑黄色的汁水让他想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东西……
他甚至是不小心的打了个冷颤,赶紧摸了摸手指,用手捂住了口鼻。
这里连着旷山,这种东西是什么还真难说……不过,派洛斯本身在墓穴里钻来钻去也脏的吓人,颇有以毒攻毒的气派。
这个墓穴并不隐秘,机关也早就被盗墓贼给踩的七七八八了,盗墓是法律上可以划为死刑的重罪,如果谁盗墓,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盗墓的世家,那一定是跟法律对着干的,正法司马上到他们家门口,把他们全部抓起来……
盗墓还有世家……偷着干都为人不齿吧……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盗墓的真是不知道珍惜,炸了这边的墓穴又去炸那边的墓穴,这里一块想样的地都没有,坑坑洼洼,给派洛斯的考古工作造成了极大的烦恼。
就是地下的潮湿也破坏了墓穴,还坍塌通了气,让这个墓毁坏的不能再毁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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