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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凌珊很烦恼，吕戒烟死了，线索一下子就断了，只有吕戒烟的秃头体貌特征比较明显，容易搜索，其他几个手下，比之吕戒烟少要平庸许多……

    而这个吕戒烟，从法医鉴定结果来看，应该是死于毫无防范的情况之下，一枪毙命，另一具男尸，也是其中一个银行劫匪，也是同样死于毫无防范的情况下，也是一枪毙命。

    方圆几百里也搜索个仔细，除了这两具尸体之外，再没有其他尸体了，也就是说，这伙绑匪中，就死了两人，而其他人，或许还活着。

    这倒是算个好消息，如果这伙劫匪全都死了，宋凌珊更会头痛，只死了两个，那么就说明了问题，要么这伙人中间起了内讧，要么是被事后灭了口。

    通过网络查询，另外一具男尸的身份也确认了：马六，男，二十九岁，松山市货架县牛电村的一个无业青年，在村里面口碑很差，属于二流子性质的游手好闲者。

    去年年初说是要跟人打工，离开了村子，之后下落不明……

    显然，认识吕戒烟是在马六离开牛电村之后的事情，所以这条线索的意义不大……

    犹豫了再三，宋凌珊还是决定给杨怀军打个电话请教一下，不然自己实在没有头绪，军令状已经立下了，如果十天之内没有破案，虽然局长也不会将自己免职，但是面子上却会很难看，传到宋家，不但自己丢人，父亲也在其他叔伯面前抬不起头来……

    “杨哥，是我……”宋凌珊有些忐忑，毕竟这个电话打过去，显得自己有些无能，跟在杨怀军身后学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什么进展，让她面上很无光……

    以前，都是杨怀军挂帅，自己打前锋，凭借自己在特种部队做教官的经验，再凶残的嫌犯也会被自己打得满地找牙！所以危险的抓捕任务，宋凌珊是长项，这也是警局里公认的！不然一个女队长，不会让别人轻易服气的。

    “小宋，有什么事情么？”杨怀军下午要去省厅开会，上午没什么事情，准备去给自己看病的老中医那里复查一下。前几天犯了一次病，虽说是被林逸给气的，不过这几个月来，身体明显的一天比一天差，杨怀军还是能察觉到的。

    “杨队……313银行劫案，还没有什么线索……犯罪嫌疑人死了两个，其他人生死未知……”宋凌珊小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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