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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凛音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拿着旅游指南,眼睛偶尔才会看向车子前方。
重建后的圣尼古拉斯教堂保留了中世纪时期的风格,里面珍藏的艺术品让她大饱眼福。
下一站去哪好呢?
涂鸦街?
刚好顺路,那就去看看吧。
伴随她加大油门,酒红色的Gt-R宛如闪电般驶向市中心。
而涂鸦街的赫敏正在快速完成她的作品。
“文森特,我要金色。”
一瓶金色喷漆慢悠悠飘到她面前。
这里比较偏僻,周围也没多少建筑物。
不过即使有人路过,以文森特现在的魔法水平,已经可以无声无杖施展出混淆咒。
站在他肩膀上的赫敏作画时也用了点简单的无杖施法,主要是用来精准控制喷漆的落点,不让它们肆意飞溅。
要是不这样做的话,也许她会一直画到明天早上。
“麻烦往左边一点。”
按照她记忆里的画面,一位背对着穿运动服的金发男孩上半身被画了出来。
接着是他举起来的手,还有拿着的一条小鱼干。
很快的,一个圆滚滚的轮廓出现。
那是一只猫头鹰,它正使劲扇动着翅膀,试图飞起来把小鱼干给叼走。
赫敏弯腰画出男孩的坐着的下半身。
画着画着,她干脆坐到文森特肩膀上。
“金属灰。”
纯黑的背景从下往上被涂抹上金属灰,简单的黑色线条勾勒得有些模糊,但能隐约看出是在一个列车的隔间里。
赫敏再次坐到文森特肩膀上。
也许是太过专心了吧,她没注意到自己的纱裙遮住他的脸。
她的作画已经接近尾声,只需要补充些细节,最后再把底下的部分画出来。
视线被遮住的文森特很想提醒她裙子的问题。
鼻子嗅着清新的橘子味香水,加上后脑勺传来的柔软触感,正常男人哪里能受得了这个。
但说出来也太尴尬了,社牛和直男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样痛并快乐着的折磨幸好没有持续太久。
“文森特,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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