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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做的还不够好。”

    “是的，或许是吧！可你的口才好，我忘不掉你说的话，去找到更伟大的自己！我找到了！”

    “是嘛……”

    “我能抱你一下吗，不过你要小心点，我随时可能变成丧尸。”

    “不怕。”

    杨牧伸手，把王绮丽抱在怀中，黄色石偷偷飞出去，隐身在一边监视。

    王绮丽落泪了，她趴在杨牧耳边，轻声的道：

    “我好像正在哭。”

    “嗯……”

    “能哭真啊，不知道做了丧尸还会不会哭。”

    “……”

    “那时被他们三个男人强迫，我怕死了，恨死了！不过遇到你之后我才觉得这没那么重要，如何活着是我的事，与别人怎么对我无关，是不是？”

    “是！”

    “所以我接受一切，让他们三个都成为我的男人！我们很幸福，他们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我一个个的死去，他们也是幸福的，对不对？”

    “嗯！”

    “杨牧，告诉你一件事，知道我是怎样找到更伟大的自己吗？”

    “不知道。”

    “我怀孕了，成为一个妈妈了，你说我伟大吗？”

    杨牧在一瞬间石化。

    王绮丽离开杨牧后退，入河水里，一点一点的走，热泪盈眶。

    她抽泣着，很轻声的说话：

    “一个老中医告诉我的，他也是携带者，前两天死了……这个孩子太小，只有可能不到两个月，可我已经有了妊娠反应！我没办法作为人生下她了，不知道作为丧尸可不可以！”

    “王绮丽！”

    “杨牧！加油！你是好人，你也会成为比现在更伟大的你……我……我……”

    她尸化了，失去人类意识。

    她也到了河水中心，河流把她冲倒，然后她随波逐流，杨牧快走两步走到河边，眼睁睁看着她飘向远处，最后无影无踪。

    在河边站着许久，杨牧点燃一根烟，蹲在河边抽。

    相茹走过来，看了一眼皱眉道：

    “你哭了吗？”

    “哭？老子会哭？开什么玩笑？”

    “那你的眼睛上怎么有泪光？”

    “哎，傻女人，那不是泪水，刚才两条鱼在河里做那事，公鱼给母鱼来了招老汉推车，塔玛的河水都被他搞的飞起，所以是河水啊，迷了老子的眼，艹他奶奶的！”

    “你……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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