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九 诸事捋顺更添迷茫,江湖再见天高水长-《逐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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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陆笑道,

    “吴大哥,你这又立功了,真是好运挡也挡不住啊!”

    吴大人大笑起来,

    “真是有劳各位了!”

    浪哥儿多点了两支烛火,这茶馆之中更亮了一些。吴大人看了看众人,道,

    “这三个处理好了!逃走的那几个,我也让人去追了!小乙兄弟,跟我说说那驾车的人怎样?他如此招摇,却没人奈何得他,当真不好对付!”

    小乙回道,

    “他叫唐渺,本是唐门中人,二十多年前叛逃出来,为祸世间。他虽从不自己出手伤人,但有许多恶事也是他从中挑拨安排,当真罪大恶极!建昌府那次叛乱便是他一手策划,只是真正做事的是那阿则!阿则兵败被擒,后来逃走,他又用易容之术骗过我们,助阿则顺利逃亡!这只是他做的其中一件事,便死伤无数,当真可恶至极!”

    吴大人不住点头,

    “这人真够厉害,只暗地里算计便能惹出这么大动静!今日我手下的兄弟也被他迷惑,差点跟唐门弟子起了冲突,还好我平日教他们多多忍让,这才没出大事!”

    小乙道,

    “我没去拦他,因为知晓必然无法拦住。”

    小乙低下头来,有些懊恼!童陆安慰他道,

    “小乙哥,你别多想,你看蒜头前辈去追了,还不是吃了一鼻子的灰!你若去了,只怕也是一样!”

    蒜头一听,欲要反驳,却是说不出口,童陆说的的确是事实,任他再如何辩解,也是无用!童陆又问,

    “蒜头前辈,你倒是说说,怎会被那人逃脱?!”

    蒜头最初不愿回答,到架不住童陆逼问,还是松了口,

    “我一上那车去,便触动了机关!好似一堵墙那般迎面而来,我势头太猛,那车上又避无可避,狠狠撞到上面。不过,那东西挺软和,扑到上边还蛮舒服的!它把我弹了出来,再去追时,又如何能够追到!”

    童陆笑道,

    “嘿嘿!蒜头前辈,没想到,你也有吃亏的时候!”

    蒜头不说话了,只顾叫他的东西,顾辜递了一碗汤过来,说道,

    “那机关竟然如此厉害!不过好像那人也没有伤人之意!”

    小乙回道,

    “这就是此人的可怕之处!”

    蒜头看众人望向自己,很是不喜,嚷嚷道,

    “我的事说完了,说说老葱头,这家伙一见面就打,好似吃了疯药一般!”

    葱头瞪大双眼看着蒜头,蒜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童陆微笑对那葱头说道,

    “葱头前辈,你倒也说说,为何一见面就与蒜头前辈为难?”

    葱头冷冷道,

    “我看到他就是不舒服!就想揍他出气!”

    众人一直盯着他,他却只盯着小乙,小乙只觉身体发麻,有些喘不过气来。小乙问他,

    “葱头前辈,这几个月,你都哪去了,怎么,怎么现在才过来?!”

    蒜头也道,

    “你倒是说啊,你不说,谁知道你受啥委屈了!”

    葱头总算开了口,他把辜炎递来的茶水一口喝尽,这才说来,

    “把人送到回来,已经过了两个多月!夕家老爷病重,家中事务竟是交给了那不学无术的小子!我问月儿在何处,却无人回我!我再三盘问,夕老爷含泪告诉我说,那双龙山上余孽把矛头指向了夕府,趁府中人手不足时来攻,月儿被他们掳走,夕府上下也被抢掠一空,夕家老爷一病不起,只怕没几日可活了!”

    小乙一听,蹭的站起,

    “那月儿现在怎样了,葱头前辈,你没去救他么?”

    葱头咬了咬牙,道,

    “怎么没去!怎么没去!就你知道着急?!”

    小乙自知失言,闭上了嘴,葱头又道,

    “那官府一点本事也无,夕老爷说那双龙山仰仗着天险,官军以前攻过几次,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现如今宁大人走了,就更需要多筹划一下。哼,都是借口,借口!没能耐就直说,哪那么多理由!夕老爷自己组织人去营救,可都无功而返,倒是又赔上了不少银子。听说我要去救月儿,他也安排了人手跟我一齐,我拒绝了,这小小一个双龙山,还不至于浪费这么多人力!我一人上了山,把那山上几十号残留全捉了起来,绑在一处!问月儿在何处,狗贼却说,月儿被掳那日,便跳江死了。我问到底发生何事,他们支支吾吾半天才回我,说是过江时,月儿趁人不备直接跳了江,那江水湍急,月儿手脚又都被绳绑住,又如何能够活命!她在江中翻腾几下,就再不见踪影了!”

    众人心头难过,就连陆子苓和施诗也不住轻叹。葱头双眼红红,恨恨说来,

    “那群狗贼,留他们何用,我就用那山上最钝的刀,一一结果了他们!哼,让他们死太快,可不便宜了他们!”

    吴大人嘘了一声,道,

    “此事千万不要张扬!我也听说了此案,双龙山上五十七人,一夜之间,全死于非命,皆是钝器所伤,痛苦而亡。是个悬案,没想竟是前辈你做的!这三人,我定然不会让他们说出去的!”

    吴大人在脖颈之上比划了一下,那假瓜哥尿都快吓出来,

    “大人啊,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吴大人道,

    “没听到最好!但是如果听到了?”

    假瓜哥太没骨气,众人也都见识过了,另外两人倒是淡定非常,眼中流露出不屑之意,不知是针对众人,还是针对那假瓜哥。

    葱头道,

    “让人知道又有何妨?我还怕有人来寻我麻烦?”

    葱头把桌子拍下一块角来,小乙赶忙安慰,

    “葱头前辈,你也不必挂怀。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虽不在乎,但官府若是追查,以后行走江湖,定然会多不少麻烦!还有,还有,后来又怎样了?”

    葱头瞪他一眼,说道,

    “哼,都是你这个臭小子!若是当时留下跟月儿好好过日子,她又怎会被逼跳江!”

    蒜头不乐意了,

    “人家小乙都说了,和月儿只是萍水相逢,我虽然也喜欢月儿,但我觉得小乙和青姑娘才是一对!”

    葱头大骂,

    “你个狗屎知道什么!他们早就拜堂成了亲,早有了夫妻之名!”

    蒜头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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