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道从洞内流出的水一共分成了三股溪流,分别流向不同的方向,形成了一个河道的三岔口。 这座石山隐藏在一片密林之后,我们所处的方位由于被碎石覆盖,植物难于生长,只有稀稀拉拉的几棵树木,这样的空白地域大概在五六百平米左右,外围有大团的树木将这块空地包围,我依稀可以看到这些树木中有芭蕉树和椰子树。 这简直就是一块天然的营地! 只有一点美中不足,那便是这一地带无法观察到海面的情形,不过关系倒也不大,我们可以派人轮流在海边放哨,防止遗漏过往的船只。 林海将这石山以及我们现在所处的空地在地图上大致标记出来。 我们现在打算折返回去告诉众人准备“搬家”,但是我们都不希望重新回头走那黑漆漆的山洞,还好我们有指南针,只要朝着固定的方位行走,便不会迷路。 我们一行人开始朝着西南方向,也就是我们“登陆”的地方行进。 这一带的树林布局有些奇特,由于很多地段都是由坚硬的岩石构成,因此树木无法在上边生长,这就造成了这一带的树木都是成片分布,每隔一片便会有一处空地,这些空地上只生长着些许杂草,并无他物。 这样一来,对我们的行走倒是极为有利,我们不必硬着头皮穿越那些难走的林地,因为这些林子里有些地方积水颇深,而且蚊虫极多,我们走在其中,不仅会被叮咬、弄脏衣裤,还会有潜在的陷入泥潭的危险。 大约一个钟头后(古月的手机也没电了,我们彻底失去了精确计算时间的能力),我们回到了坠机地。 那对新婚夫妇居然抓到了几只鸟,其中有一只鸟的模样吓了我一跳,这鸟居然长了一张猴子脸,看上去十分诡异。这鸟被那对夫妇用绳子拴住脚绑在树枝上。贾叔说这鸟叫草号鸟,绰号猴面鹰,是捕鼠能手,我们寻思假如自己长期在这里生活下去的话,那么老鼠肯定是我们的头号敌人,这样看来这鸟怎么也是和我们同一阵营的,并且这鸟的外形实在过于吓人,我们都不敢吃它,林海上去将绳子解开,这鸟立马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另外还有七八只像鸽子一样的鸟,但和鸽子不同,这鸟的眼圈发红,喙也是红的,身子肥嘟嘟,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那对夫妇(我现在知道他们的名字了,男的叫薛强,女的叫王宁)说他们没有淡水来洗这些鸟,否则就提前将这些鸟做成“烧烤”了。这对夫妇可能不知道,其实用海水也是一样可以洗的,甚至用海水浸过的食物烧制之后反而会更加鲜美(当然前提是这一带的海水没有被污染过)。这都是后话,现阶段我们头脑中都有一个定式---既然海水不能喝,那么肯定也不能煮东西和洗东西了。 既然发现了淡水,我们便要集体“迁徙”了,我们挑了一些质量最好的行李箱,将所有有价值的物资放在里边,准备将这些东西也一齐搬到那个石山附近。 当然剩下的箱子我们也不会随意遗弃,我们在林子边找了一处背阴地将剩下的行李箱存放好,上边用树枝覆盖,以防将来不时之需。 这期间我一直留心那个诡异的“女作家”,这“女作家”白天的时候十分正常,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真见鬼了。 我们将一切准备妥当,除了那孕妇和聂晓晓之外,每个人都提着两个二十斤重的行李箱,我们一行人像古时的马帮一样,“驮”着货物浩浩荡荡朝石山进发。只不过驮运货物的不是马,而是人。顺带一提那只罗威纳犬,这黑狗似乎认定我们是它的主人了,时刻跟在我们后边。 此时是正午,阳光极其毒辣,我们尽量沿着林地边缘行走,由于拿了行李,加上有几个身体状况不太好的人(孕妇、西装男、裘胖子,而聂晓晓的脚力完全不输给我们大人……),所以我们的行进速度比我们之前从石山折返回来时慢了很多,我估摸着得用了两个钟头左右才到达终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