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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自坐在董事长办公室里，马素素感慨万端。

    这里以前是潘环逑的办公室，但马素素并不陌生——她首次向潘环逑献身，就发生在这里。

    本来，马素素完全可以换一间办公室的，但是，她还是决定不换——在这里发号施令，使她更能体会到“农奴翻身变主人”的快乐。

    忽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马素素说了声：“进！”

    进来的，是潘环逑以前的秘书，现在，她自然成了马素素的秘书——如果马素素不换秘书的话。

    女秘书有些拘谨地向马素素说：“董事长，牛鲲鹏求见。”

    马素素看着女秘书，说：“你叫李秀，是吗？”

    李秀显出了受宠若惊的：“难得董事长记得我的名字！”

    马素素知道：她和潘环逑不正当的关系，瞒不过李秀；而身材、相貌俱佳的李秀，也一定难逃潘环逑的魔掌。

    “我问你一个事，你可以不说实话。”马素素笑吟吟地说。

    李秀连忙说：“董事长，我一定说实话。”

    马素素看着李秀：“据你所知，潘环逑有多少个女人？”

    李秀立即变得面红耳赤：“董事长，这个我真不知道！”

    马素素一气报出了六个年轻女演员的名字，笑着说：“我都知道这六个人与潘环逑有一腿，你是潘环逑的秘书，反而不知道！是你当潘环逑的秘书不称职呢，还是你没有对我说实话？我选择秘书，最基本的一条就是忠诚！是对我的忠诚，不是对潘环逑的忠诚！”

    李秀变了脸色，没想到马素素随便的一句问话，竟然是对她的考验！

    “董事长，您再问我一个问题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秀的声音中透出了祈求。

    马素素说：“你给我起草一份招聘启事，从京都戏剧学院和京都电影学院的历届毕业中，招聘一名董事长秘书，仅限女生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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