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严乐记得很清楚:在他作为严氏家主继承人期间,完全把马素素当作玩物,每次和马素素云雨之前,他都会让两名女子强行给马素素检查血液,并且给马素素戴上手铐。 岂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现在他和马素素,完全已是强弱易位!他原本是堂堂的严氏二少爷,现在倒好,沦落成了马素素的玩物! 看到严乐流泪了,其中一个女保镖手起掌落,给了严乐一记响亮的耳光! 严乐被打得晕头转向,半边脸颊顿时红肿起来了。 那个动手的女保镖指着严乐的鼻子,破口大骂:“哭什么丧?你父亲死了,还是你母亲死了?在老娘面前,哭哭啼啼的,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老娘把你给逆-推了呢!” 那个动手的女保镖话音刚落,哄堂大笑,马素素尤其笑得响亮。 巨大的耻辱和悲愤,弥漫了严乐的整个身心。 更让严乐感到耻辱和悲愤的,是两个彪形大汉再次来到了严乐的跟前,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手里拿着针管! 严乐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刚想挣扎和反抗呢,另一个彪形大汉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擒住了严乐,让严乐动弹不得了。 拿着针管的彪形大汉,毫不客气地从严乐的右臂上抽了半管子的鲜血,随后拿着针管走了。 另一个彪形大汉,依旧摁着严乐不放松,使得严乐丝毫动弹不得。 两个女保镖呢,对光着身子的严乐指指点点,或者说严乐的皮肤很白,或者说严乐的鼻子带钩,完全把严乐当成了牲口市场上的牲口。 几十分钟之后,拿走针管的那个彪形大汉去而复返,向马素素躬身施礼:“董事长,严乐的血液是安全的,不会有传染病。” 严乐不禁想起了一个词语:报应不爽。在他作为严氏家主继承人期间,每次与马素素发生那种特殊关系,都会让人给马素素抽一次血,为的是防止马素素给他带他传染病。现在马素素这么做,完全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 马素素摆了摆手:“你俩都退下吧。” 两个彪形大汉退了出去,房间里只有严乐、马素素、两个女保镖了。 严乐经过这么三番两次的折腾,在气势上已经完全焉了下来。此时此刻的严乐,早将报复马素素的“雄心壮志”抛到了九霄云外。 严乐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床上把马素素伺候好了,再通过马素素,改变他的命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