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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为什么没有？”

    陈天宇没有说话了。

    韩爵之想到可能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于是改口问：“她是怎么死的？”

    陈天宇实在不愿提起五年前的事情，便委婉地说：“少爷，有些事情忘了就忘了，对你和小少爷，是好事。”

    韩爵之静默了片刻，作势要将苟乐放下。

    苟乐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愿下去，“爹地，我不要下去。”

    韩爵之在他耳边发出不容置否的声音，“你母亲去世了，你要给她磕头。”

    苟乐看了看墓碑，虽然年少，但对生死已有个基本的意识，于是乖乖落地。

    韩爵之在他身边跪下，同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也跪下。

    “我和你都没有见过你母亲，有什么话在心里说就好，别说出来，开始吧。”说罢，韩爵之默哀了起来。

    苟乐愣愣地看着墓碑上的字，虽然他会说一些汉语，但大部分汉字他都不认识。

    “爹地，妈咪叫什么名字？我看不懂。”

    “时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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