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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酒过三巡后，一队黑甲精锐突然冲上楼阁。数十具强弓锁定下，醉意朦胧的两人登时悲剧，络腮胡被扑上前的甲士敲晕，试图跃窗逃走的黑脸汉，则是直接被乱箭射成刺猬。

    血腥弥漫，却又很快被风吹散。

    独孤凤神色平静，捻起酒壶将面前杯子斟满，这才抿了小口，幽幽看向周成，“他们是谁？为何杀你？”

    “不知道。”

    “那你为何祸水东流，坑害独孤忠。”

    “顺手为之，也没多想！”

    “明白了。”独孤凤淡然起身，“香皂和猪油蜡的生意，我要做！”

    “哎？”周成原本打算赖皮到底，却没想转折来得如此突然，短暂惊愕后，他终于回过味儿来。今天的偶遇根本是独孤凤刻意为之。其目的就是香皂和猪油蜡。只不过她先前打算偏向怀柔，可现在嘛，两个猪队友的出现，让独孤凤捏住把柄，态度自然变得强硬起来。

    “独孤小姐财大气粗，居然也看得上这点小钱？”

    周成揉揉鬓角，各大门阀互相安插细作，在当下之世并非奇怪情况，可自己正午制出香皂，傍晚就被找上门来。这独孤阀对宇文府的渗透，也未免太过恐怖。

    “香皂蜡烛这等新奇事物，若运营顺利，必可带来丰厚利润，又怎能用区区小钱形容？更何况……”

    “更何况这种生意，你做了不仅可以赚钱，还能在同时压制宇文阀，此消彼长下，独孤阀成为洛阳第一世家，势必指日可待。”周成苦笑着接过话茬。

    “聪明！不过，有一点你并不知晓，那就是宇文阀的没落，乃是大势所趋，即便我不去压制于，宇文阀也难以重现当年辉煌。”独孤凤嘴角微扬，“若我是公子，现在就该考虑，如何寻找后路了。毕竟，良禽择木而栖，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不是忠臣，而是愚士。以公子想必是不会去做那愚蠢之人吧？”

    周成沉默，半晌后，终于长长吐出口浊气，“独孤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只不过有时候，愚蠢也是种生活方式。所以抱歉了，那些东西，我不可能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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