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们就是单纯地按照柯汉文的意思,想补偿凌忍,仿佛这样做就是为儿子赎罪了。司 法程序中的一环就是凌忍作为当事人必须录口供,他坐着电动轮椅到了警察局。 警察问凌忍当天的情况,他的回答非常模糊,说得最多的就是:“我不记得了,记不清楚了,我们在打架,互相打了对方的头,我的头很痛,也很晕,太详细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柯汉文为什么用刀捅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我掐他脖子的时候力气太大了,他想保命吧。” “他没有带刀来找我,刀是我前桌女同学的,用来削果皮,才买了不久,还是新的。”“ 应该是意外,当时场面非常混乱,他不一定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如果摸到的是一本字典的话,用来打我的头也会有生命危险。” 就因为关键人凌忍的证词很含糊,又主动认定柯汉文没有故意伤害他的意思,柯汉文的犯罪行为就开始往过失伤害的方向倾斜了。由 于事件没有造成凌忍重伤或是死亡,又因为柯汉文的认罪态度良好,凌忍家也愿意与之和解,所以最后并没有追究柯汉文的刑事责任。 柯汉文从拘留所出来的时候,凌忍已经办完了休学手续,在家里养伤,于彤更是转学了,不知道去向,他去凌忍家看望伤患。 凌忍坐着轮椅在后院看书,晒太阳,见到柯汉文便将书放下了,说:“请坐。”柯 汉文被拘留了一段时间,瘦了许多,脸颊都凹陷了下去,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全,一张消瘦的花脸,和英俊二字相去甚远,眼神也是畏缩和愧疚居多,都不敢直视凌忍。他 很听话地端正坐在椅子上,眼睛时不时地往凌忍的腰上瞄去。 凌忍忽然出声道:“你知道剖腹产会在肚子上割开十几厘米的口子,取出宝宝以后再缝合七层伤口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