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和老朱都不是傻子,就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很显然,这老小子绝逼知道些内情,只不过不愿吐露,我俩也不好强求。 于是,我俩歇息了片刻,便是起身告辞。 那天,我和老朱没有爬到山顶,事实上,那会儿可不比现在,根本就没什么高空索道。 所谓的山路,多半也是坑坑洼洼,稍有不慎,跌落万丈深渊不是没有可能。 我和老朱,就这么晃晃悠悠爬了半天,加上昨晚一宿没睡,到了晌午时分,两人实在有点扛不住。 要说老朱这孙子,这几年养尊处优惯了,而我本就不是健身达人。这会儿,眼瞅着登顶无望,心气儿先泄了一半。 “阿朋,得勒,咱下山吧。” 我望了望天,此刻正是雾气缭绕,经久不散,天地之间,阴沉异常。 老朱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趁着天还没黑赶紧下山,这要是再拖个一时半会儿,估计连路都看不清了。 两人嘻嘻闹闹回到山脚,这时,猎猎风声拂动,远处天边残阳似血。 说实话,这次我和老朱能爬上灵山,老杜的那碗稀饭功不可没。 这会儿眼瞅着下山,道声别也是人之常情。 可让人意外的是,就咱哥俩刚到门口,一辆白色的吉普,正静静停在老杜家门前。 大山深处,汽车本来就难得一见,更别说这辆车还有些不同,夕阳下,车身上POLICE的字样极为醒目。 猛然间,老朱看了我一眼,“阿朋,有点不对劲啊!” 我白了他一眼,瞧这架势傻子都能明白,这孙子说的纯属废话。 于是,我俩好奇地推开门,往里头一瞅,顿时惊呆了。 屋内,人头攒动,叽叽喳喳不停,哭声议论声不绝于耳。 大厅这边,老杜死命扯住个女娃子,哭哭啼啼;那边,赫然出现了个熟悉的身影。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昨晚我俩见到的那名神秘男子,也就是老杜口中的螃蟹。 讲真,我没想到,螃蟹这么快就给逮到了,不过瞧情形,又有些怪异。 按理说,警察缉拿通缉犯,那肯定是三下五除二,必是五花大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