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将俞洁重新弄回到沙发上。 何远又去简单的冲了一下,换了一套衣服。 做完这些后,何远回到客厅里。 他坐在小沙发上,撑着下巴看着俞洁。 刚刚洗澡的时候,俞洁短暂的清醒了一会儿,不停挣扎。 不过看到是何远之后,她又放松下来,躺在浴缸里让何远洗。 现在一抱回沙发,她转了个身子,搂住抱枕,蜷缩着睡了过去。 现在她睡的很舒爽,也许是房间里太热了,她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将胸前的睡衣解开。紧接着双腿一蹬,将下身的长袍踢散,露出那双修长的美腿。 场面十分诱人。 不过何远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 今晚……他睡哪儿? 在此之前,他当然毫无疑问的睡在床上。 不过唐朵朵一来,何远只能把床让出来,睡在沙发上。 现在俞洁也来了,还醉成这个样子,赶都没法赶。并且她成功的霸占了何远的沙发,看样子好像也不准备还给他。 那么问题来了……何远难道要睡地板? 如果那条羊毛毯还在,地板就地板,何远认了。 可是现在羊毛毯也没了,虽然屋子里温度比较高,但睡地板上也是比较凉的。 何远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年轻,这老胳膊老腿的,真要在地上睡一晚,第二天估计可以直接去医院看骨科了。 最关键的是……凭什么? 这是老子的家,凭什么老子要睡地板! 活了这么多年,何远再一次感觉,“男女平等”就是一句屁话。 在沙发上坐了半天,何远叹了口气。 算了,你长得漂亮,做什么都有理。 何远去房间里翻了一下,想看看有没有多余的床被。 可惜,房间里只有两套被子,一套冬被,正盖在唐朵朵身上。另外一套夏被,现在正盖在俞洁的身上。 何远只是稍微直男了一点,又不是冷血。 不可能真的放着俞洁在沙发上,让她就那么冻着。 好在,冬天的外套都比较厚。 何远将备用的外套也拿了出来,一个铺在地上,一个盖在身上。再从沙发上捞了个抱枕,就在沙发旁边睡了下来。 枕在抱枕上,何远看着天花板,总觉得眼前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 上一次睡地板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 有些记不清了。 那个时候也有那么一个人睡在床上,而他睡在地板上。 那个时候他还养猫,在北京养的第一只猫,可惜后来肾衰竭死了。 那个时候她要去看升旗,何远凌晨四五点爬起来,顶着寒风,在那一年的最后一天,陪着她去天安门,看了人生中第一场升旗。 那个时候…… 想着想着,何远突然猛烈的甩头。 不能想,不要去想。 不要做一只舔狗。 舔狗总将一无所有。 摇了摇头,何远翻了个身子,将衣服往上拉了拉。 虽然房间里没有暖气,但不盖被子,感觉还是怪怪的。 算了,将就着睡吧。 …… 何远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成了大闹天宫的孙猴子。 手持一根金箍棒,在天宫里耀武扬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