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彰又看向秦喜,问道:“夫人信中说,有钱家两兄弟诬告观儿科举舞弊,然后被学政查明,革除了功名,你把细节说一遍。” 当日秦喜就在当下,他口才又好,当下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秦彰越听脸色越沉,当秦喜说到钱家兄弟喊柳肃救命时,秦彰冷哼了一声。 “那柳肃就是柳源的儿子吧,他父亲是个御史,以告人为生,他没有学到他爹的一成本事,就敢出来亮爪牙,真是自不量力,哼,这官场上的门道,哪是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搞明白的。” “也是他没傻到亲自上阵,知道撺掇别人去告观儿,要不然,连他自己都要折进去,科举舞弊,那是连官家都不敢随意碰触的禁忌,万事以稳为主,无凭无据,岂可因为一句话就能轻易推翻的。” “如果被他推翻,那必将牵连无数官员,一个小小的秀才,无凭无据就敢告舞弊大案,我觉得崔学政判的都轻了,应该直接下狱问罪。” 对于有人告自己儿子,秦彰自然能猜透里面的原由,十有八九是冲着秦家,冲着他来的。 不过看这手段如此拙劣,应该不是柳源提前授意,估计是他家那个小子自己临时起义的。 只能说,那柳肃还嫩的很。 以为闹一闹就能成事,结果栽了一个跟头。 打发秦喜回去休息,秦彰想了想,对大儿子说道:“眼看秋闱在即,乡试就在杭州举行,如今你弟弟也考中了秀才,可以参加今年秋闱,我看你不如准备一下,近期就回家吧,你们兄弟可以一起看书温习,你还可以顺便辅导一下你弟弟科举方面的内容。” “当然,观儿能考上秀才,父亲已经很意外,至于能过秋闱乡试,我是一点也不指望的。到是你,已经准备了两年时间,正是一飞冲天之时,这次考试务必拼尽全力。” “是,父亲。” 对于能够回家,秦蔚也很高兴,自从考中秀才后,就被秦彰带到身边,课业方面要求极严,好在他性子木讷好静又爱读书,要是秦观,估计比坐监狱还难受。 两日后,秦喜赶着一架马车,带着大少爷秦蔚一起从金陵返回杭州,在出金陵城门时,与另一辆马车相错而过。却不知道,这辆马车却是风尘仆仆刚从杭州赶来。 一路上,柳肃都是板着一张脸,没有一丝笑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