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族中除名-《乱世元后之棒下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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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出了叛主家奴,这事又是当着娘家侄儿的面被儿子揭破的,司马老夫人面上难免有些挂不住,心中越发恼了司马昶这个小儿子。

    而司马昶却偏偏象是没有看到他母亲脸上的恼意一般,又说道:“阿娘,据墨菊供称,她是受了崔含笑的收买和指使,才会窥探阿兄房中之事,儿子着实想不明白,她崔含笑怎敢如此兴风做浪,搅扰我司马世家的安宁平静?”

    司马老夫人听到这里,心里全都明白了,儿子这哪里是来请示如何处置叛主家奴,分明是来找后帐的,可不就是崔含笑告诉她,她才知道儿子已经与宇文悦解除婚约的消息。

    司马老夫人刚要发怒,崔琦却抢先跪倒在地,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口称:“姑母,堂妹在家中便任性胡为不敬尊长,原以为她来到姑母府上会有所收敛,不想却依旧恶习不改,尽做些小人行径。小侄实实无颜再见姑母表兄表嫂,求姑母重重处置崔含笑,也好为我们清河崔氏一正风气,不令子弟再入歧途,侄儿替家父拜谢姑母了。”

    司马老夫人想要责难儿子的话,全被侄儿堵在嗓子眼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崔含笑的亲堂兄,清河崔氏的未来家主已然给她定了罪名,她这个做姑母的还能说什么。

    “既然阿琦你这样说了,那姑母就派人重重斥责于她,从今往后,再不许崔含笑登我司马世家之门也就是了。”司马老夫人想了一会儿,才说出一个她觉得已经很有份量的处罚方案。

    “阿娘对外人好生慈悲!”司马昶怒冲冲的说了一句,显然话有所指,指的就是上午要对他动家法之事。

    司马老夫人面色一沉,怒道:“你待要如何?”

    司马昶伸手拉起表弟崔琦,沉沉说道:“阿琦,依我看此等奸险小人,实在不配为崔河崔氏之女,我认为应该将之逐出门墙,通告诸世家,以免将来为祸更甚。”

    司马昶对崔含笑恨意极深,深到了连痛快一死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她,他要将崔含笑所拥有一切一点一点的剥夺,让她活的生不如死,族中除名,这仅仅是第一步。

    崔琦没有丝毫犹豫的痛快应道:“表兄说的极是,自阿翁起,便一直致力提升我们清河崔氏子弟的门第,似这等害群之马,留在族中必会遗祸无穷,必要逐之出门墙,方能为我清河崔氏正本清源,以正门风。小弟前来洛京之时,家父亦有交待,若是崔含笑依旧恶习不改兴风做浪,小弟可以随意自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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