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冷的是心,不是身。 .... 龙墨是何人转世,这个问题对葬天衣而言,很重要。 五界中不是谁都可以推开第二重天的大门,开启真正的长生战。 最少她就无法推开那一扇门,不是修为,是机缘,是道意。 他们这些人战了一个个万年,争了无数个时代,为的就是长生! 上一次钟山山神胜了,这一次又该是谁? 葬天衣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或者说他们这些人的时间都不多了。 因为他们从未长生。 未达长生,渡不过彼岸,即会陨落,即会消失于世上。 看着血红瀑布中的青衣男子提刀逆斩而上,从不曾转世的葬天衣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人影,一道将自己封印起来的人影。 那是一位无聊的人,一位该死的人,一位她至今尚看不透,只知道名字的人。 “是汝吗?晨光。” 葬天衣的上空,厚重的红云内,一双眼睛在剑君消失的一刻,静静看着她和逆流而上的龙墨。 满是寂寞之意的双眼张开中,其身体亦若有若无的显现在红云内,然后一道轻声呢喃便响起。 “阴,停下的时间已再度奔走,千年内我定然陨落,祝愿这一次你会成功吧。” 看着葬天衣,眼睛主人嘴角露出复杂无比的微笑,那是遗憾的,幸福的,寂寞的微笑。 微笑中,他想起自己的过去,想起布下万万年大局的人,阴。 “天衣,阴,不知道我消散前,是否有机会与你们再喝一杯黄泉酒呢,大概不可能了吧?” 天空之卷书。 那是第一次长生大战结束后的事。 眼睛主人一生中只有两位好友,其中一位是经年身穿白衣的男子,一位便是下方的葬天衣。 摘星台就是白衣男子的宝物,为一位红衣女子制造的宝物。 这件事,五界中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位是眼睛主人,另一位是白衣男子的妹妹。 那一天的夜,星很亮,月很明,可风与一切都很冷! 夜空下的九层高台上,空空荡荡,星与月之辉照耀着高台中央唯一的玉椅。 玉椅上有一个白衣男子抱着一位红衣女子,脸上无悲无喜。 “你还要走下去吗?” 白衣男子的对面,一位被黑袍笼罩住全身的人,若有若无的在虚空中漂浮着,若不是刚才的叹息之语,恐怕谁也注意不到他的存在。 白衣男子抬起空洞的双眼默言无语,只是沉默中却流下了两行清泪,让四周弥漫着一股悲伤。 飘落在高台上,黑袍人叹息道:“若你不放下天空卷书,是无法和她走在一起的,就算分离出三界也一样。” “......。” “阴,你又何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