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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有梁摇头：“这字写得倒不错，我还真没见过这个字迹。”

    王翠芬一下子想起什么，忙问：“那裴殊不是秀才爷吗，会不会是他？”

    黄有梁打了个寒颤，盯着纸条看了一会儿，摇头：“不，这不是他写的。裴殊自己苍劲有力，我在书院观摩过好多次……这字下笔无力，绝不会是他。”

    “那就是阮囡囡那个臭丫头！”王翠芬提起阮灵就恨的牙痒痒。

    黄有梁撇撇嘴：“她怎么会写字？”

    “倒也是……”

    乡野人家，哪里有闲钱给女娃请先生呢。

    男娃去读书的都不多呢。

    女人这个词，就约莫等于大字不识一个。

    王翠芬叹气：“那到底是谁呢？”

    他们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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