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长青病着呢,也是浑身不舒坦。 她累的坐到台阶上,焦虑的说道:“不能治病的庸医,我不骂他骂谁去!母亲,弟弟病重,我这心里实在是焦急呐!” “我看你,倒比我还急。自己也病了,药也不喝,也不去歇着……”沈母嘟囔着,“真是命也不顾了。” 长青垂下头,双手抱住膝盖,不说话。 沈母绕过她,走进屋里,看见阮灵正凝神给儿子诊脉,便没敢说话,只朝裴殊点点头,走到一边去拧巾子,给长白擦脸。 片刻后,阮灵收回手,神情凝重。 裴殊轻声问:“如何?” 沈母也看过来,捏着巾子的手,不由得收紧。 “情况不太好,”阮灵说道,“引起了一些并发症,染了肺病了。” 沈母的脸刷的白了。 巾子也落到了地上。 她一把握住阮灵手,颤抖着哭道:“孩子,求你救救长白,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