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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生日歌到底是个什么调子。

    晚饭后，回到卧房，阮灵告诉裴殊，自己晚上要去鬼市，晚一点回来。

    裴殊对鬼市也很好奇。

    凡间说的鬼市，都是指的夜里开市的市场，但阮灵嘴里的鬼市，确实货真价实的鬼市。

    地点在阴间，不是地仙就是鬼魂，可不就是鬼市么。

    裴殊与她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在一起，就舍不得分开，问：“我能去吗？”

    “你？”阮灵想了想，“你既然能进随意进出我的府邸，想来，也是能去鬼市的。不过你毕竟是凡人，若被认出来，到时有麻烦。”

    “大人放心，不会有麻烦。”一道娇媚声音，在窗外响起。

    阮灵听出是甘蝶的声音，道：“进来说话。”

    甘蝶轻笑一声，从窗户钻进来，轻盈落到地上，笑道：“大人恕罪呀，不小心听见你们的私房话了。”

    “我看你一点都不抱歉。”阮灵不在意，“刚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甘蝶笑吟吟的举起三张面具：“去鬼市，自然不能真面目。戴上这个，穿上黑袍子，谁也认不出裴大人是人是鬼。”

    也不知她从哪里弄了三件黑色长袍，套上后，风帽遮着头，再带上面具，连一根头发都露不出来。

    这样一来，任是谁，也认不出他们了。

    阮灵问：“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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