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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不可轻授！法不可轻传！”

    窦长生再一次开口，太过容易得到，得不到世人珍惜，尤其是封神，万万是不能封的，红衣凶鬼本就强于窦长生，现在本就是臣强主弱，要是在封神，那就是太阿倒持，必有祸祸。

    尤其是不用尝试，窦长生都晓得，自己如今的实力，压不下凤气，封神也不会成功，等到自己正九品后才能够尝试压服凤气。

    现在不能成功，这绝对不能说出口，不然就是一场血拼，而且有着凤气相助，自己也打不过。

    所以让对方看见希望，不至于完全绝望，介于患得患失中，每到绝望的时候，再给点希望，拖延一段时日，只要自己晋升，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请尊神怜悯！”红衣凶鬼叩拜在玉石地面上，再一次开口讲道。

    “也罢，本尊自降世以来，度人无数，还不曾度鬼。”

    “这次本尊就破例一次。”窦长生叹息一口气，开始悲天悯人的讲道：“本尊有一卷《湖神感应经》只要你每日诵读。”

    “自可削减鬼气，解除怨气，积累功德，未来自可超脱。”

    “功德一事，当初了凡也曾说过，我这百年来独镇于泷泽湾战场，不让战场鬼物肆虐，也曾有功德降下，但百年来收益寥寥无几？”红衣凶鬼有一些蠢蠢欲动，言辞也犀利起来。

    “如今大周天命摇摇欲坠，鬼物大昌，邪魔乱世，战场鬼物逐渐复苏，我再阻隔，非但无功，反而有罪？”

    “获取不到功德，敢问尊神，如此何时才能超脱？”

    “难道要入世肆虐，应了气数，才能获取功德？才能超脱？”

    一块桂花糕的效果，正在逐渐开始减少。

    窦长生心中知晓，鬼物就是鬼物，本性凶戾，得上干货，一些拿捏的言辞，根本无济于事。

    “错了！”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却是一位身材略微臃肿的男子昂首挺胸走入，马甲号窦长生正式登场。

    神祇真身已经冷漠不发一言，高居于金椅上面，神祇逼格得高，不然怎么震慑的住眼前的红衣凶鬼。

    要是和红衣凶鬼讨价还价，那么神祇犹如菜市场大妈，哪里还有什么逼格可言？

    但换了马甲号后，这一切就无需担心了。

    “乱世来临，鬼道大昌，但天下岂能一直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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