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依我看,他们什么意思也没有,就是不准备把这事当事。”许昌一口喝干了一杯温热的茶水,喘了口大气,有些郁闷地道。 哪怕是方才他在那里侃侃而言,可还是让那些辽国文武嚣张轻蔑的态度给气得够呛,只是没有发作罢了。 “等到了明日,我再去问问,看看到底他们准不准备给咱们一个说法,如果到时候,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的话,那咱们就只能先回洪州再说了。” 许诏想了想,认同了许昌的做法,第二天,许昌意欲再去见那位北辽河东道总管。结果直接就被拦在了总管府大门外面。 被守门的辽军将士告之,耶律达顿已然出城去游猎去了,想要见,明日再来。 而远在洪州的王洋已然在许昌见到耶律达顿的第三天清晨,就收到了许昌的来信。 “王八蛋,这些辽狗居然敢如此怠慢,太过份了,明明是他们辽人的过错,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匆匆赶到了洪州的折可适看罢这封信,不由得勃然色变。 而一旁的种师道只是冷笑不已,抚着长须,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高世则与那宗泽二人也都面现不愤之色,把目光落在了王洋的身上。偏偏王洋一言不发,甚至连表情也如平常一般。 “大人,您觉得此事,该当如何?”高世则等了半天,也没见王洋说话,终于憋不住问出声来。 王洋摸着下巴,眯起了双眼,慢悠悠地说道。“按理来说,此事关系到我们大宋与北辽的关系,稍有不慎,那就很容易造成两国之间的冲突。” 折可适撇了撇嘴,忿忿不已地道:“是这个道理,可是,数十条人命,总不能就这么把这口气给咽下去吧?若是如此,岂不是要弄得人心惶惶?而且若是咱们就真的这么……怕是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 “折将军言之有理,现如今,就是得想个办法,既不能担了擅起边衅的这个罪名,又还能够杜绝以后类似事件的发生。”宗泽抚着长须,条理分明地解释道。 王洋朝着宗泽微微颔道一笑。“宗大人此乃老诚谋国之言。王某也是这个意思,一定要好好的想个办法才是。” “言之有理,毕竟此事虽有一些人证和物证,可是却缺乏一锤定音的充份证据,北辽方面一味推托包庇之下,便是咱们上奏到了天子案前怕也无用。”种师道站起了身来溜着圈,仔细地分析道。 “不过,既然如此,此事,也必须要让朝庭知晓。”王洋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在场的另外四人都下意识地朝着王洋望了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