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谁的手法,不言而喻。 她猛然转身,“小哥哥,你动了我的袄裙是不是?!” 窗边空空如也。 只留下一只面汤碗,等着她去收拾。 苏酒快要气疯了! …… 大魔王应该是心怀愧疚,苏酒一整天都没看见他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终于得了空闲,正好多日不曾练习制香,便起了研制一味新香的心思。 冬日里,白天是很短的。 小姑娘沉浸在香药里,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就暗了下来。 天穹黑洞洞的,阴云汇聚,似是要落今冬的第一场雪。 苏酒擦了把脸。 虽是寒冬,可楼里炭火燃得旺盛,她竟觉着热。 不知怎的,连眼前的景物也模糊起来。 苏酒摸了摸额头,暗道大约是昨儿挨打伤了身子,再加上今儿天冷,屋里又热,一冷一热造成身体接受不过来,因此生了高烧。 在舅舅家住的这几年,因为没钱看大夫,所以她对寻常小病已经摸到些门道,知晓现在应该马上休息,才不会叫病情恶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