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以为那个小女人该是喜欢他的,可如今看来,似乎动心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小厮轻声:“女孩儿家脸皮薄,大约不好意思登门。苏姑娘与您写过那么多书信,又主动要嫁您,怎么可能不喜欢您呢?” 容徵抽开桌案的屉子。 里面厚厚一沓,足足六十三封书信,全是苏酒写给他的。 他们通信最热烈的时候,甚至能够做到一天四封。 谈风花雪月,谈天南海北,谈文史古今。 “我想去找她。” 容徵突然道。 …… 街巷长长。 家家关门闭户,只有檐下的一排排风灯在黑夜里散发出凄迷光晕。 苏酒提着灯笼,一步步朝容家的方向走。 却在拐角, 碰到白衣如雪的男人。 他面容平静,也提着灯笼。 “苏酒。” 他唤出她的名字,仿佛是第一次认识她。 苏酒仰头望向他。 目光陌生,再无从前的欢喜与崇敬,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他。 良久,容徵率先开口,“我自幼体弱,重病缠身。这两个多月一直在床上躺着,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直到刚刚,侍奉我的小厮说漏嘴,我才知道原来陆国公府出了事。苏妹妹,那日婚礼我没有出现,真的非常对不起,请你给我补偿的机会。” 苏酒仍旧看着他。 姿容如玉的男人,一举一动端雅大方。 他穿着白衣,格外干净无暇。 可白衣之下,有多肮脏呢? 少女从宽袖里取出一条手链。 圆润红豆串成的手链,灯笼的火光里呈现出胭脂般纯正的朱红色泽。 因为廉价,所以并没有被禁卫军搜走。 她把红豆手链还给容徵,“容公子的爱,我承受不起。” 容徵眸光冰凉。 他握紧红豆手链,“什么意思?” 苏酒嗓音冰凉,“我哥哥有很多朋友,但他唯一真心对待的,只有你容徵。我初来长安,也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可你呢,你对我们家做了什么?” 容徵沉默。 原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