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她而言,李玉姮只是他们住进雍王府的踏脚石。 其实李玉姮离开更好,因为她离开了,雍王府才能有机会给他们银子。 哪怕苏酒那小贱人只给一点点银子也没关系,因为只要开了这个头,他们后面张嘴要银子就不难了。 所以她巴不得李玉姮赶紧走。 李玉姮带着侍女来给苏酒辞行。 苏酒正在宣纸上反复题写那些奇奇怪怪的药材名,对李玉姮的告辞早在预料之中。 她笔尖未停,始终笑吟吟的,“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可是雍王府住着不舒服?要不再多留两日吧,否则回头二伯母以为我苛待你了。” 李玉姮神情扭曲。 再多留两日? 等着陆老婆子吸干她的私房钱吗?! 她皮笑肉不笑,“多谢苏姐姐这几日的款待,只是玉姮非常想念姨母,得回府孝顺她。” “白露,送送表姑娘。” 白露送李玉姮离开,霜降好奇道:“娘娘就让李玉姮这么走了?总觉她还没受到教训,说不准将来又会回来勾引主子……” 苏酒轻笑:“既然能赶走她一次,将来她再死皮赖脸地住进来,自然还能赶走她第二次。” 霜降又问:“明珠苑那边怎么办?” “吩咐厨房,断水断粮。他们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管自己掏银子去买好了。再叫谷雨打发小厮上门收租,每天夜里闹上几次,要不了几日就能把他们逼出去。” 霜降笑得贼兮兮的,“小姐越发心狠手辣了,奴婢真是喜欢!” 苏酒盯着宣纸。 笔尖带墨,“珍珠蚌”三个簪花小楷清隽风雅。 纸上全是治疗青铜子母蛊的药材,看似寻常,但她打听过,这所谓的寻常之物并不寻常。 比如珍珠蚌,天枢的人曾到访燕国,本欲采购珍珠蚌,但燕国本土打鱼人回答,他们打了几十年的鱼,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种蚌。 想来,那什么杨柳枝、黄金沙更不是简单之物。 苏酒忽然想起她其实认识一个燕国人。 洛梨裳。 如果询问洛梨裳,是不是就能知道那所谓的珍珠蚌究竟是什么宝贝? 少女立即吩咐:“你去告诉墓,让她想办法给洛梨裳送信,就说我约她今夜在凉州辞吃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