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奇山是他的好友,生死之交的兄弟,他不可能怜悯他。 谁都可以,只有他不可以,姜泽北也不可以。 他们没有资格怜悯陈奇山。 昨天姜泽北与陈奇山,在宴上的言行举止,他可以看出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一切都非常正常。 他相信姜泽北一定知道,陈奇山在京城中的遭遇,知道他那段惨痛的经历,付出的沉重代价。 可姜泽北没有对陈奇山,露出丝毫的怜悯。 对方冷静的眼中,有的只是淡淡的温情,虽然很少,却足够他与陈奇山欣慰。 朱子钺一句这么多年都挺过来,道尽了无数的心酸与沉重。 陈奇山依然清秀的容颜尽是成熟,他神色淡淡的,好似对这世间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眼底光芒也似被遮挡一层迷雾,让人看不到他对任何事物的兴趣。 朱子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伸手按压眉心。 声音淡淡道:“奇山,我们有的不过是一条命,再多的东西都付出了,还怕这苟延残喘的一条命吗?” 陈奇山笑了。 “不怕。”他说。 是啊,他与朱子钺还怕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