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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季长安万分仔细地端详着此时的丹炉，他的注意力无比专注。

    外表没有问题，内部同样没有问题，恩……似乎火光稍微弱了那么一点？

    他仔细看了又看，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这道在丹炉中静静燃烧的的火焰，这才确定之前的反应并不是错觉。

    火势的确比之前弱了一些！

    在他的观察中，这种近乎透明的火焰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以四周的灵气为燃料进行燃烧，绽放出极为明亮的青色光焰。

    但在一点极其微小的层面上，它的确产生了变化。

    普通人看不到这种变化，因为他们只能观测到事物的表面。只能看见可见光、能听到的声音也同样有限制。

    但季长安不一样，他之前曾经用神识感应过这道火焰，朝夕相处过至少十几天的时间，而这并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之前那种超越性的感官也还没有彻底从他脑海中褪去，他能够看到——

    这朵火焰的灵性比之前弱了那么一丝，整体状况下虽然依旧在燃烧，但是燃烧的态势弱了不少。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除了另一尊分身之外，季长安目前最强的手段就在于这朵火焰上面了，借助火种在本质上位于入道境真人的本质来进行攻击。

    这种本质他目前只是能够接触，但实质上还无法解析，暂时还无法理解其中的原理。

    稍一思索，季长安就意识到这可能是因为之前借助过青离火的力量，所以火种的力量削弱了，自然会变成这样。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四阶入道境的存在就如同一个庞大而密不可分的体系，由一个又一个微小的齿轮组合而成。一两个齿轮断了还不算什么，但如果这种崩溃的态势一直持续下去，那么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季长安的右手有节奏地敲了敲丹炉，“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必须要考虑一下培养火种了，不过还好，我之前是在书中看过的，对我来说还不算困难。”

    之前早就已经预料过这种情况，所以他已然做好了准备。

    他从芥子戒中拿出一颗颗沉甸甸的石头，石头表面呈灰色，整体有一个拳头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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