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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是发自内心地露出了喜悦的表情，这种一闪而逝的表情，最能反映人的内心。

    这是一种人体潜意识行为，虽然有的人经过训练后可以伪装，但很显然对方应该不具备这种犯罪素质。

    真正的凶手得知手法被解开，必定会有紧张，心慌的表现，身体动作也会不自觉出现某种自我安抚的行为。

    可眼前这个犯罪嫌疑人，并没有这一类的动作。

    刘志杰又再一次低下头来，他很是无力地揉搓着脑袋开口道：“爷爷从来没有得罪过谁，我也没有招惹什么人。”

    陈冬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不是仇杀，不是报复，那就是为了钱了。”

    这话一落，刘志杰很是着急地瞪大眼睛摇头道：“不是我，我虽然没什么钱，但也不可能为了那幅画去干那这事情。”

    “再且真的拿到画又怎么样，我又不可能卖出去！”

    “对于我这种根本不懂欣赏艺术的人来说，那幅画不能卖，就等于毫无价值！”

    一语惊醒梦中人。

    在审讯里头的几人也都是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种类似于传家宝留下来的作品，确实不好卖，家族也必定不同意。

    老曹眉梢皱起小声道：“这么说来？犯罪动机不成立了？”

    王陆盛压着嗓子道：“也不一定，现在不能卖不代表以后，不懂欣赏不代表不能收藏。”

    陈冬判断对方并非真凶，杀人凶手另有其人。

    如此，他朝着曹警官招手笑道：“案件还差一个突破口，不过我近来还有其他的事要办，不想耽误时间。”

    “还有没有其他的犯罪嫌疑人，方便的话让他们也跑一趟。”

    “不一定是嫌疑人，只要是老爷子离世后的受益者，都可以邀请过来简单交流一下。”

    陈冬突然灵机一动。

    他便回头看了一眼王陆盛，摸起一根烟递了过去，别有深意地问道。

    “你演技怎么样？”

    两人眼神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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