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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虚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忧色。

    “两劫？除了暗物质文明，还有什么？”

    许世文被这话吓了一跳，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还有成长的代价。没有经历过血与火的革命斗争，魑魅魍魉不会心甘情愿地退出历史舞台，必然是要进行临死前的反扑。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还是暗物质生命。”

    程虚话锋一转，皱眉说道：“这件事很不正常，我在平行未来看不到它的存在概率，也看不到会面的如期发生，似乎它真的拥有时间跳跃能力，只在特定的时机出现。”

    “不连续生命……”

    赵宇清想了想，发表意见，“说实话，我真的不太相信有这种活体存在，不仅违背因果律，还违背能量守恒，物理规律不支持。”

    “今天之前我也不信，但既然超距通讯存在可行性，谁又能保证瞬间移动只是幻想呢？出于谨慎起见，我决定唤醒所有道场成员，全体进入二级戒备状态，免得被敌人趁虚而入。”

    程虚作出决定。

    ……

    当夜，虚境，某游戏位面。

    两个没有任何相貌特征的黑影，正对坐在院子里，传递秘密情报。

    如同曾经互联网的暗网，虚拟网络也存在类似的东西，并且更加隐蔽，借助3D游戏的家园系统，只是其中一个普普通通的方法。

    以前的网游，打出来的每个字都会被保存，但虚境数据量太恐怖，做不到这样细致的监控，碍于带宽、算力、硬盘成本以及人权组织，也不可能做那样的监控。

    “120，请转述你对二号目标的观察及分析。”

    胸口标注着114的黑影双手交叉，用电子合成音说道。

    “他对武器无兴趣，研究超距通讯疑似成功，只专注自己的事，对其他人情绪淡漠……显而易见，就像昨天出租车监控到的一样，他醒来了。”

    120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饮料，机械式地说：“从今天发生的一切看，时空扭曲装置对他而言，仅仅是研究超距通讯的工具。”

    “他十年前突兀崛起，解决独角族危机后，就立即投入到超距通讯的研发中，说明有着极端迫切的对外通讯需求。而他成功之后，也没有任何技术公开的意思，选择独占这一重要战略科技。”

    “综合分析，你认为一个谋求私下对外联络的人，会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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