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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陆肆。

    不过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发了句语音告诉她，他还有十分钟到家。

    黎欢想她可能撑不了十分钟，因为L也听到了这条语音，“十分钟内，你不做选择，我会帮你选择自动启动炸弹。”

    果不其然，黎欢若有所思望向摄像头的方向，仿佛在看着对方，“我不会拖延时间，但我有一件事想知道，能在死前告诉我是谁让雇佣一个犯罪集团兴师动众？”

    “没有人能雇佣得起。”L的语气似乎不屑，像是一个极度自我的人。

    他用了变声器，黎欢听不出来是认识的人，“这么说是你们犯罪集团之中有人想让我死？”

    L的沉默，等于回答了这个问题。

    只是冷冰冰报时，“你只剩下七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滴答滴答过去。

    黎欢任然没有选择注射哪支，因为她有种预感——

    这两只里面都是浓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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