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纽市的感恩节圣徒六-《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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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政大楼的门口,刚刚从市长那里走出来的费兰克迎面就遇到了法官瑟莱斯曼。就是那个由丹尼尔、杜公平正盯着的疑是“纽市感恩节圣徒”的父亲。瑟莱斯曼家族一个和雷根家族几乎一样悠久的家庭,一个在法院体系、一个在警察体系,所以双方在长久的历史上不可能不产生一样联系或友谊。

    其实法官瑟莱斯曼今天能出现在费兰克的面前,并不能叫费兰克感到吃惊。由于两个家族的友谊和这个社会古老家庭之间默认的某种规划,雷根家族是不能不私下通知瑟莱斯曼家族现在发生的事情。但是作为一个公务员,雷根家族又不允许自己家中出现在样的污点。所以老雷根在圣玛丽亚教会高中等学校的的操作就很有深意了。

    那些学校是不可能不在事后通知瑟莱斯曼家的,那样也就算是雷根家族通知瑟莱斯曼家族。雷根家是有能力将事情做到滴水不露,但是现在竟然一不小心就把消息露出,本身就是一种放水,就是一种完成古老家族之间相互潜规则的高尚行为。而放在明面、阳光之下,任何人来查,雷根家都没有丝毫责任,因为传递消息的只是圣玛丽亚教会高中等学校,而且老雷根、苏珊和杜公平的调查行为也是个人私下的公民自由行为。

    费兰克停下脚步看向瑟莱斯曼法官,瑟莱斯曼法官停下脚步看向费兰克。就像两个老朋友间的偶遇一样,微笑且公式化。

    瑟莱斯曼,“可以说两句话吗?”

    费兰克,“可以。”

    瑟莱斯曼,“我听到了一些消息,我想那一定是假的。”

    费兰克,“很可惜,那是真的。”

    瑟莱斯曼,“瑟莱斯曼家和雷根家一直是朋友,有着传统友谊。”

    费兰克,“是的。”

    瑟莱斯曼,“我想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费兰克,“我们如果决定这样做,那么事情一定没有弄错。如果事情弄错了,那么瑟莱斯曼家就更不必担心什么。对不对?”

    瑟莱斯曼,“林德是一个好孩子。你还曾经参加过他的生日宴会,他对待你就像自己的长辈一样。”

    费兰克,“任何人都有犯错的可能。要不就是他错了,要不就是我们错了。当然,我也希望事情是我们警方弄错了。”

    瑟莱斯曼,“你们没有证据!”

    费兰克,“如果真是他所做的,那么证据迟早是会有的。”

    瑟莱斯曼,“你不能这样。”

    费兰克,“你我所担负的职责都是为人民服务,我们只能做我们应该做的。瑟莱斯曼,你现在不应该来找我。而是要去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么自首吧!”

    说完,费兰克离开了瑟莱斯曼法官,并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思。

    市长大楼外的,纽市警局局长费兰克和区法院法官瑟莱斯曼就像是一个偶然、就像是一个老朋友间的相互问候,短暂得好像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但是这是一次重要的见面,以至于费兰克坐回自己返回纽市总局的车上时,依然心中深深感慨。这就像是古时战争开始前双方首领的见面一样,已经宣告着战争已经全面开始。谁都无法后退、谁都必须想方设法取胜。如果有选择的话,费兰克也不想选择像瑟莱斯曼这样的古老家族作为战争的对手。

    但是责任就是责任、底限就是底限,雷根家族的底限就是必须合法。这是雷根家族的底限,也是雷根家族一二百年在纽市警察这个混乱体系中,不仅没有越混越倒退,反而越混越兴旺的原因。但是古老家庭之间一种潜规则,使雷根家族依然不能不告而战。雷根家族遵守了这个规划,那么不管这件事情的最后胜负如何,瑟莱斯曼也必须遵守规则。

    现在民主文明的阳光之下,古老的、在文明之初就生长的某些规划依然以其强有力的生命力,顽强地生活着。

    …………………………

    城市的贫民区,一个肮脏的小巷中,一个全身裹在黑色袍子中的身影,正推着一个平板小车,慢慢地前进。不断会离开小车,到路边去拾取一两个空饮料瓶,然后放回那小车扶手上挂着的一个塑料袋中,那袋子中已经装满了今晚他收获的空瓶。

    丹尼尔,“是,她吗?”

    小巷的一头,丹尼尔、亨利正站在一个街头小痞子的身边,一张照片展示在他的面前。

    小痞子,“就是她,那次我喝多了,从后面看,感觉她身材不错,想练了她。谁知道打开她的头巾一看,把我吓得到现在还阳……痿……”

    丹尼尔,“你,滚蛋!”

    丹尼尔不想再听这个小痞子再说下去,丢给他一张现钞,然后挥手叫他赶快离开。小痞子收到现钱后,飞快收入自己口袋,然后就转身消失。这就是纽市警察的工作方法之一,也是世界上很多警察的工作方法之一。那就是线人,那种在黑暗势力中生长、在黑暗势力中消灭的顽强生命,其实在真正的意思上,他们并不属于黑暗、也不属于光明,他们只是那种谁能利用他们,他们就能为谁服务的存在。

    丹尼尔是一级警探,是真正的刑警,那么他和亨利的手中都掌握着不少可以利用的线人资源。而这种线人资源果然没有叫丹尼尔失望,他们很快就传来了丹尼尔想要的信息。只是这种信息微微叫丹尼尔意外,因为那个他们花尽很大资源,在学校、医院等体系中都没有找到,认为已经消失在人世之中的人,竟然一直还顽强地生活在这个城市之中。只是从一个年青、花季、有着光明未来的美丽少女变成了现场中人见人烦的一种流浪汉。任谁看到这种结果,都不能不叹息,叹息那个父亲是区法院、母亲是名律师的林德.    瑟莱斯曼就这样利用家族的权势和力量,真真实实地毁灭了一个美丽女孩的一生。汤国并没有它自己标榜的那样民主、自由、公平。

    亨利,“我们怎么办?”

    丹尼尔,“等等!我刚刚得到我父亲那里的消息,瑟莱斯曼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消息。这样子的话,他们可能会有动作。我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会主动一些。”

    亨利,“那么这个女人可能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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